筱雨的模樣狼狽的令人心疼,渾身瘦的皮包骨頭,被汗侵透的衣服髒兮兮的。
最令人心痛的是她眼裏的恐懼。一驚一乍觀察著周圍的環境。
這個狀態,桑子若在熟悉不過了,不過此刻她並不確定。
“子若,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我...我也不知道能找誰。”
筱雨跟她一樣,是孤兒,那種失足無措的感覺,在心裏的無力感,甚至不知道徒手能找到誰的不安。
她簡直就像是過來一樣,一幕幕清晰可見。
“桑子若,她是誰?”顧淒雙將沙發讓給了她們兩個,自己抱著手,在一旁提高的警惕。
雖然也不能保護誰,但好歹他可以第一時間看出別饒陰謀。
這個人,出現的時間,太過於蹊蹺。
“她是我以前的朋友,沒事的。”
“子若,我...我好像得了很嚴重的病。”雙手突然抓上桑子若的肩膀,“可是,我去醫院看,醫生我沒有問題。”
“讓我...讓我去看心理醫生。”
筱雨的眼淚一滴滴落了下來,是在令人心痛的難以呼吸,“我知道,我不是神經病,我是真的。”
“真的不對勁。”
桑子若當然知道她不是神經病,就在她的手放在自己肩膀的那一刻,自己的猜測全然被印證了。
她曾經如此慌張的時候,是北宮嶼幫助了她。現在,她應該將這種力量傳遞給別人。
“你先告訴我發生了什麽吧。”
筱雨擦了擦眼淚,髒兮兮的臉上被抹的更花。
“事情要從我頭上的胎記起。”筱雨深吸一口氣。
“那,我像往常一樣,在便利店上班。可是晚上回去的時候,我突然發現我臉上的胎記就這樣消失了。沒有一點征兆。”
“筱雨,你別著急,你先好好回憶一下,在便利店到時候,有沒有什麽異常的情況。”
筱雨陷入沉靜,回憶了很久,好像才能擠出一點線索,“就是那晚上風很大。”
“風很大?”
“恩,吹落了好幾次貨架上的東西,除了就在沒有別的了。”
拍著筱雨的肩膀,安慰了幾句,又再次發問:“之後呢,之後發生了什麽?”
“我...”她捂住自己的腦袋,那種痛苦,就像曾經的桑子若,雖然可能獸魂種類不同,寄生方式有所差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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