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宗主的話看似是威脅,卻也在為他籌謀。
他早已經做好了赴死的準備,卻不知道自己的死能不能換來魚族的平安。或許真的會如虞宗主所,自己的死將會毫無意義。
並且反噬的是他大哥更加暴戾的殺戮,讓這些旁宗的人陪葬。
可這一切不是他所期望的。難道真的隻有應戰,才可以保護這一切?
“退讓,並不是保護我們的最好辦法。這個道理你應該懂的呀。”虞宗主聲音放的平緩了些。
他看出來姚書雁有所動搖。
誰人也不願意開戰,尤其打的是自己的兄弟姐妹,可是若不應戰,隻有死路一條。
“你讓了那麽多年,你大哥有過一絲感恩嗎?他念及你曾經一點點善意嗎?”
都沒有,這個答案太明顯。
所以,在他最後一次退讓裏,他大哥姚書旗隻會變本加厲的對待那些失敗的俘虜。
“老師,這樣做真的對嗎?”
“對錯與否,不是我們可以評判的,但是我隻想告訴你,一味退讓並不能達到你想要的結果。”
頓了頓,“仁慈也是需要某些手段才可以實現的。”
出了房間門,姚書雁並沒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而之前帶回來的錦溪也沒有了作用。
虞宗主的一席話反而讓他對自己開始懷疑。
“你若是想好了應戰,玄龜族便是你的同盟,可你繼續逃避,那麽我的族人我會自己保護。”
這是虞宗主對他的最後一句話,似乎像是一個威脅,卻實際上是一個承諾。
姚書雁能理解他的良苦用心,但是對自己的懷疑卻從未消失過。
來到了北宮嶼在的庭院裏,被他擊暈的三個人已經開始收拾庭院。剛才他離開前這裏還是一片荒蕪。
現在竟然多了些生機。
“怎麽樣?服了虞宗主沒?”北宮嶼先上前詢問。
可是姚書雁的表情已經明了一牽他不再提問。
跟著輪椅上的人回到房間。隻有錦溪在一個池塘的旁邊安靜的坐著。桑子若兩頭都放心不下。
“我去看看她。”
桑子若正要去陪錦溪,被人拉住了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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