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桑子若都惴惴不安,她總覺得錦溪的狀態改變了。
本該是件好事,卻又因為不出來緣由,讓人莫名。
若光從她微妙的表情和那些奇怪的服裝來看,根本不能視作為茨判斷依據,可要跟她第一見錦溪,她就是不同了。
“虞宗主的身體不大好。”北宮嶼也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
“是因為那次打鬥受的傷嗎?”
“也不是,其實他的年限也快到了。”
雖獸魂寄生在人類身上,幾乎等同於長生不老,可這也不是全然沒有期限的。
不斷更換容器是一個延續生命的方法,但如果自身獸魂出了問題,那就算神仙都救不了。
虞宗主年紀太大了,雖然從外貌上絲毫察覺不出來。可是他已經見證了獸魂世界多少的更迭。
“真是可惜了。”
“比起可惜,我和他見麵才發現有件事情似乎很重要。”
北宮嶼的不安能明顯被感應到,那種不安的情緒很少在他那裏出現。
從來運籌帷幄,事無巨細,預想未來和結果是他習慣做的事情,可現在,他似乎為難躊躇。
“發生什麽事情了嗎?”桑子若不知,卻想為他分憂。
“獸魂世界向來講求正統。所以一人能當上一個種族的領袖,那便意味著,他的子孫將時代為這個種族的領袖。”
桑子若不解,卻無比認真的看著他的眼睛,靜待他繼續。
被這樣一雙熾熱的目光注視著,好像一些煩心的事情也可以悄然退散。北宮嶼不經意的揚了揚嘴角。
“這樣真不算是公平,若是出現了更有能力的人,也沒有辦法帶著族人更好,因為造反也是重罪。”
這一趟旅行,她不僅魂法突飛猛進了,就連對權利製度都有了新的認知。
“哈哈,你好像很不喜歡這個習俗啊。”
“當然,我也是學過曆史的,在人類世界裏,沒有哪一個朝代可以長久不衰的。總是會有更優秀的人出來取代。”
北宮嶼搖搖頭,“這裏不一樣,獸魂世界尤為看中出身和身份這些東西,所以在我的印象裏,幾乎沒有大戰是別的種族取而代之的。”
“所以,最開始獸魂世界的權利架構一直維係到了現在。”
“對。”
人不禁搖搖頭,果然,她還是不喜歡這裏的一牽除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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