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上,安靜的就像落入無人之境。時間仿佛也跟著停止了一般,毫無變動。北宮嶼忘記了自己究竟跪了多長時間。
卻還記得是他自己主動來請罪的。
正殿位置上坐著北宮胤,他旁邊的竟然是湘牧雨。
這是湘牧雨第一次以這樣的姿態出現。褪去了戎裝,穿上錦衣,華貴的頭飾好像跟她相得益彰。
絲毫看不出來,她曾經是魂法高強的護衛衛官。隻覺是生在這個位置上的夫人,尊貴端莊,得體從容。
卻不知這不過是她夢寐以求精心設計的結果。
誰知道她曾經為了這一刻演練過多少次。
“你這兒,簡直莫名其妙。一大早就來我這正殿裏跪著,卻也不所為何事。”
“族長,別跟他一般見識,我看啊,嶼兒就是犯了什麽大錯,卻不敢同你。”
北宮嶼微微抬頭,跟湘牧雨對視一樣。
他從未見識過自己母親在父親麵前的模樣,全然出於好奇,也略帶著些鄙夷。
湘牧雨嬌軟的身姿和示弱的語氣,都讓北宮嶼心有不快。可這也終究是湘牧雨自己的選擇,作為兒子,他幹涉不得。
“好了,我姑且饒你一命,你吧。”
北宮胤向來不是什麽偏私的主,如今若不過是看在湘牧雨的麵子上,又怎麽可能享受如此待遇。
更何況,以他二哥痛恨他的程度來算,北宮胤應該早就知道了他常規於茨原因。
“族長,今日來,一是為了請罪,二是為了請功。”
“哦?竟然還有兩件事,那你細細來。”
北宮嶼頓了頓,然後開口,“第一件事情,是關於二哥的。”
人依舊跪著,不過卻直起了身子,看著正殿上的兩個人。
湘牧雨的位置離的很近,卻在北宮胤身下幾個台階處,預示了族長的地位和不可撼動的權利。
“我為了取得聖器,當時在找從極淵的時候,曾經破壞過二哥的任務。將他辛苦培育出來的人形怪獸摧毀了。我自知這是一個不可饒恕的罪責。”
他完,北宮胤點頭拍腿,卻並沒有怒氣,反而主動道:“這件事情,雖然你從未在書信中提及,不過你二哥也同我匯報過。”
“確實很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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