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你會想的問題。從前的你不該是計劃好眼前的一切，想到所有會發生的情況注意避免。”
“至於結果如何，似乎並不是你考慮的範圍。”
“或許是年紀大了。總是向把問題簡單話。”
對於這個回答，姬媱不滿意的搖搖頭，“我倒是覺得，是因為你變了。”
“真正在意結果的人，才會將過程一絲不苟的考慮出來。反而是不在乎結果的人，才成想著結果。”
“難道在你眼裏，我成了一個不在乎結果的人？”
“與其你不在乎結果，我覺得你不願意麵對這個結果更準確。”
再次一針見血。
他連怎麽跟桑子若坦白都未曾考慮過，更別要是她在過程中知道了自己的真實身份後悔發生的所有情況。
北宮嶼隻是在完成著他原本該完成的東西。可旁生出的枝節，原應該都考慮在內的，他通通視而不見。
“這段時間，趁著這具身體裏的人是我。好好適應吧。”
完，姬媱又有些不忍心，“如果還有機會再見麵，記得...好好道別。”
兩個人將腳邊的酒喝個幹淨，還不過癮又拿了很多。
“姬媱，我一直都隻知道你九妹恨你，卻從來不知道原因。”
“想聽？”
似好友般，試著了解對方的過去。因為未來他們兩個要從戰友變成最親密的夫妻。北宮嶼也不過是在聽她的。
盡快的適應這張臉下的人，是姬媱。
“母親年少時便坐上了鳥族族長的位置。更是跟風流倜儻，迷倒萬千鳥族少女的左祭祀恩愛有加。”
“兩個人順理成章的結為夫妻，很快就一胎九女。”
北宮嶼酒勁上頭，氣氛不再是緊張，於是自然的接話道：“就是你們九個千金。”
“沒錯。我們九個人中，又屬我和姬蔓最為出眾。”
“按理，姬族長和左祭祀應該會很喜歡姬蔓才對啊。她的才能是不可否認的，隻是個性嘛...”
姬媱一口酒在嘴裏，差點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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