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終將成為一個個可笑的,供人茶餘飯後八卦的談資。
“你...你清醒一點。”
姬半青想要通過叫她的名字,來讓她麵的現實,可剛開口,又發現自己對她一無所知,除了身上兩股熟悉的氣息。其餘的,她都不知。
在如此不了解她的時候,貿然做出這個決定,確有些衝動了。可姬半青躲在神壇裏數萬年,不過也都是為了贖罪。
現下終於得來一個機會,她自然有迫不及待的衝動。
“我將自己所在神壇裏萬年,你知道是為什麽?我毫不猶豫地放棄了救我徒弟唯一的機會,你知又是為什麽?”
“雖然你的獸魂是姬媱,可我要做的,隻是想讓你知道你真實的身份而已。”
“真實的身份?不就是魂缽。”
桑子若在心裏,其實已經接受了,矢口否認的原因,大抵還是因為北宮嶼,和北宮嶼身後藏著的陰謀。
她聰明伶俐,正是因為聰明,所以在她得知一點時,便可以根據著一點描繪出全貌。
“你是魂缽,確切的,你應該是騰蛇族,而且是騰蛇族很重要的人。”
嘴角的笑容始終保持在一個弧度,可臉色在不斷蒼白,頭微不可尋的輕輕左右搖動。看上去確有那麽幾分詭異,更準確一點,是心酸。
她一直覺得自己是一個默默無聞的輩。在獸魂世界這個凡事講究魂法實力的地方,她更是不會被人關注。
所以被欺負,被追殺,被侮辱。可現在她仿佛覺得一切都不過是騙局。
對了,騙局。
誠然是北宮嶼的一個騙局,她卻半分不曾察覺。若不是機緣巧合遇到了姬半青,她或許還蒙在鼓裏。
可北宮嶼那些偶爾流露出的真情,又改作何解釋呢?
“我會是一個很重要的人?”
“難道我不過就是姬媱的一件容器而已?”桑子若指著自己,手指玩著,似乎是使不出一點力氣。
渾身都癱軟著,包括她的眼皮。
“對於擁護姬媱的人來,你或許隻是一件容器。誠如我所,對於騰蛇族的人來,你很重要。”
很重要。
這三個字,她曾經聽過。那是在空桑之流的東街陶館裏,一個可愛的女孩同她講起過。
她桑子若也有對別人重要的時刻。那時不過以為是一兩句寬慰她的話,現在看來,或是真的。
“前輩,你可知為何我重要。”
“我隻知騰蛇族的守護者桑蘆在你身體裏留下了一絲氣息。至於更多的,我也無從得知。”
桑子若的神情更黯淡了些。
“可你的族人一定會主動找上你的。”
那麽完,桑子若突然想起,林襄不就是顧挽笙化身的,剛才兩個人還在一起,現在被那陣狂風又吹到了哪裏。
顧挽笙或許知道一牽
“今日我所,皆為肺腑。你可以不相信,但是我希望你能認同自己的身份。有一在你知全部真相時,你可以欣然接受。”
“欣然...接受?”
何謂欣然,何謂接受。
她曾經花了過長時間也未完全認同自己同生體的身份,能走到今這一步,多仰仗著對北宮嶼的一腔真情。
如今可笑的是,她的一腔真情,終是付諸東流了。
“姐姐,我能告訴你一切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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