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媱的魂法,在受傷失憶後盡失。
這件事情原本會傳遍整個宗係,甚至是整個獸魂世界的。但是姬野卻很嚴密的攔了下來。
凡事知道這件事情的人,從醫生到侍衛宮娥。通通被關起來審問。情況一度很嚴重,生是嚇壞了她。
而在她旁邊,唯一值得她信任和依賴的,隻有北宮嶼。
“沒事的。就是例行詢問。”
姬野對這個二女兒寄予厚望。魂法盡失的事情在他看來,是有心之饒陰謀,而並不是什麽受傷所致。
而最有可能下此毒手的,就是她身邊的人。
雖然對這種無端猜測,北宮嶼覺得有些言過其實了,但是他隻作為客人來諸沃之野,並沒有權利發表意見。
對他而言,真正讓他感到無法忍受時,是她覺得害怕了。
“所以父親也找你問話了?”
她的提問,讓北宮嶼答無所答。他可是第一個被問話的人,姬野的態度和語氣都非常惡劣。
但在她麵前,隻想佯裝一副無所謂,“正因如此,我同你無需擔心。”
“真的隻是隨便問一問嗎?可我怎麽聽宮娥,有的人被用刑了?”
“都是亂傳的。”
北宮嶼溫柔又清冷的安慰道:“你覺得以左祭祀和族長的仁愛之心,會是用刑之人嗎?”
這一次,換她答無所答了。
從醒過來以後,她的腦子像是一張白紙。除去北宮嶼這一筆濃墨重彩以外,其他的皆是空白。
別魂法技能這些東西,就是血肉之親,她都陌生無比。
在她的印象裏,父親是一個閑散的人。總是帶著她做做手工,遊曆遊曆外麵世界。最嚴厲時,也不過是學堂上批評她一兩句。
可如今的父親,倒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不止是嚴厲,而且得失心極其重。對她的眼神裏,更是藏不住的希望。
“北宮嶼,若是我沒有魂法,真的會是一件非常嚴重的事情嗎?”
“你別瞎想。”
“回答我。”她難得言語中有些生氣。隻因她能感覺出,北宮嶼是在逃避著某些問題。而這些問題,可輕可重。
他自是回答不上來。也根本沒有考慮過,若是她沒有了魂法自己又該如何,難道還要堅持跟她成親?
可想了想,好像她有沒有,自己還是想同她成親。
“我聽別人,你我之間有婚約。可父親還未應允。”她坐在椅子上。
抬頭看他的一瞬間,北宮嶼承認,他心慌了。他害怕自己才是那個會被拋棄的人。
可表情上的冷漠,不過故作鎮定罷了。
“若這件事情,在你心裏介懷,你可以同父親,解除婚約的。”
“姬...”
北宮嶼喊不出這個名字。從她受傷後醒過來的那一,這個名字好像並不屬於她,而是屬於那個同自己並肩作戰的人。
眼前的她,不是姬媱,卻也不知道究竟是誰。
“北宮嶼,我認真的。”
“既然我沒有了魂法,想必不會得父親的青睞,我想著,你應該也...”
“胡襖。”
北宮嶼的語氣裏,是憤怒了。
突然走到了她的旁邊,俯視著她。難得有些氤氳多怒,眉間複雜的情緒下卻能清晰的看出是在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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