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喝完,又倒了一杯,才重新坐回藤條椅上。
“從前你倒確實不像如今這樣活潑。不過也因為這鳥族和外麵世界都對你寄寓厚望。架子端著些,也是在所難免的。”
她搖搖頭,“不是,我想問你的是,我同你的關係如何?”
“不算親密吧。更像是默契十足的好友。”
“所以,你我定下婚約,確實是因為宗係利益的關係?”
當然,哪怕如今兩個人情投意合,在外麵的人看來,也覺得不過是一場利益的結盟和交換罷了。
可如今的北宮嶼絲毫不在乎別人怎麽看。他隻在乎眼前人。
“無論以前如何,我都...”
“北宮嶼,我不是來質問你的,我隻是想要告訴你。”她打斷了北宮嶼要的話。
因為她急切的想要澄清一件事情,一件會令兩個人產生誤會的事情,“雖然我以前可能會因為別的原因答應了你的婚約。”
“可是現在的我是不會這樣逼迫自己的。”
“什麽意思?”北宮嶼莫名心慌了一下。
她抱住了他的腰,仰著頭。似乎是在撒嬌,“我是真的喜歡你,才會同你定下婚約的。沒有別的想法,更不是因為你的出身。”
“我是真的喜歡你。”
她一遍遍的重複,對於北宮嶼來,更像是一種享受。
了很多遍,她終於算反應過來了,憤然問道:“你究竟聽明白了嗎?”
“若兒,我也是真的喜歡你。真心想同你締結婚約的。”
願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潔。
不過,她卻將自己心中的疑慮略去了。從北宮嶼的話語裏她知道自己同從前簡直判若兩人。
可究竟是不是自己所擔心的那樣,現在的她暫時不想去取證。因為無論如何,她身邊隻要有北宮嶼,便可以了。
“對了,剛才父親找我,還了一件事情。”
“什麽?”
一番真情表白後,北宮嶼眼睛裏如水的注視,讓她感到很幸福,嘴角像是被線提著似,彎翹如月牙。
無須言語,她肯定自己是他的唯一,就如同他也是自己的命。
“父親讓我盡快恢複魂法,可是我實在沒有什麽能力,你可知道什麽方法嗎?”
幸福不過片刻,北宮嶼的表情就微弱的有了變化,隻是沒人察覺。
魂法一旦恢複,他也不知道究竟會發生什麽。但是大典在即,她也不可能永遠維持這樣一個狀態。
總是需要想些辦法的。或許,需要冒險一試。
“你恢複了魂法,很有可能是為了鳥族大典而戰,那之後你便有可能成為一族之長了。”他適時提點。
再到那個時候,兩個饒立場或又不一樣。但北宮嶼莫名自信,對他們的感情很自信。
“既然這是父親和母親的意願,我自當是接受。”
她的話的平淡。仿佛族長之位在她的眼中,不過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可是任誰聽到繼任族長時,莫不都有些慌亂。哪怕是曾經的姬媱。
可是她的反應,實在太淡定了,淡定到已經不想追問此事的北宮嶼都猜測。
她曾經的身份到底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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