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你真的不想,不如我們離開這裏吧。”
她突然動了一下,兩隻手爬到他的身上,眼睛裏盡是探究,“你的是真的?”
“以前我以為你會想留在鳥族受萬民敬仰,可若這不是你的本意,我們又何必留在這裏?”
“可是我們真的可以離開嗎?”停頓了一下,加深了程度,“那麽輕鬆的。”
能不能輕鬆的,他暫且不知,但離開是北宮嶼一定會做到的。
轉頭迎上了她的目光,輕輕的將她的碎發捋到耳後,“你隻需告訴我,想要什麽。我便親手將它們奉上。”
“你對我真好。”
在北宮嶼的心中,他多少是自私的。他希望‘她’能同自己想的一樣,能一起離開鳥族,永得安寧。
卻沒有想過,若她想要留下來呢,那他又該當如何。
第二清晨,他早早的離開了別院。開始了自己的計劃,帶著‘她’遠走高飛。
一方麵得了自己的心願,另一方麵也承了姬蔓的計劃。一舉兩得,他實在想不出拒絕的理由。
可是...意外終究還是發生了。
北宮嶼回到別院時,有一種奇怪的動靜。是有人在輕輕的喘息,可喘息聲中有種令人恐懼的貪婪。那是從她的房間裏發出來的。
更奇怪的是,今的別院裏,一個宮人都沒有見到。沒有了平時的熱鬧,這冷清的夕陽下,格外滲人。
直到,他進到房間,看到了眼前的一幕。差一點整個人都崩潰了。
“你回來了。”
聲音疏遠成熟。她正坐在地上,手裏捏著一個宮饒脖子,看上去,那宮人已經斷氣了。頭耷著,毫無生氣。
而她的周圍,全都是屍體。若不是聞到了一股濃烈的腐爛味道,他根本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北宮嶼,你知道嗎?我找到了一個能令我瞬間變強的方法。”
“是...是什麽。”
地上的人,看著北宮嶼。對他慌忙的眼神弄的有些無趣,鬆開了手裏的宮人,緩緩從地上站了起來。
朝他走了過去,一隻手搭在北宮嶼的肩膀。
“我竟然可以吸走他們的魂法。你,是不是很神奇。”
言於此,北宮嶼腳底一軟,所有的籌謀化為灰燼。‘她’再次消失了。眼前這個嗜血的人,是姬媱。
而他的反應,看在姬媱的眼裏,隻以為是聽見自己的發現而感到驚奇罷了。
反過來安慰他道:“你回來的太晚了,看不見剛才的那個過程。”
“那感覺就好像疲倦了很久的身體,終於有了源源不斷的能量灌入體內,一瞬間就恢複了所有的魂法。”
姬媱著,眼底盡是興奮之色,得了這樣一個旁人沒有的才能,別是一族之長了,就算是統領整個宗係都是有可能的。
她曾經所向往的一切,為之奮鬥的一切都不再遙遠。
可是,另一個人卻再也藏不住的失落。隻能盡量的想著去彌補。
“姬媱,既然如此,你應該多多練習啊。”北宮嶼意在消耗她的魂法,為了讓自己的計劃不落空。他隻能出此下策。
可是姬媱卻不傻,“既然可以吸食魂法,我還需要做旁的事?”
這句話落地,北宮嶼的一顆心,也跟著落到了深淵之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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