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醉而醒,腦袋裏像是被鋼筋直攪著。胸口一陣陣翻湧的,皆是前一晚上的肆意反饋。
北宮嶼坐在床上,有些恍惚。
他向來不是個控製不了分寸的人,而今喝成這般模樣,確實過分了些。尤其,是在別院裏,在鳥族的地盤上。
可轉念一想,在哪裏他也從未喝成這般狼狽。
“先生,你總算是醒了。”
聽這話,他究竟睡了多久?北宮嶼抬起疑惑的眼睛。才發現他們已經不在別院裏了。
“這裏是哪裏?”
“邊境線呐,先生你忘記了。三前你喝醉了,死活不住在別遠離,於是我叫上克玄,隻好離開了諸沃之野。”
“我睡了三?”
北宮嶼宿醉以後的關注點有些奇特。更令他意想不到的是,他竟然在姬府裏似大鬧了一番。
到底是為那般,能讓他如此失態。
“嘖嘖嘖,我還奇怪了呢。最近你表現的那麽淡定,我以為人丟了你是一點不著急。看來你都是硬挺著啊。”克玄在旁邊著不冷不熱的風涼話。
沒有多餘的心情理會他,北宮嶼從床上打算站起來,可是腦袋裏的鋼筋又抽動了兩下,渾身力氣被帶走。
“先生,你好生休息吧。醫生來看過了,你是喝了陳年的假酒,所以才好幾醒不過來的。”
“陳年的假酒?”
這結論來的有些諷刺。想當年他買來好酒準備藏於地下時,是何等的珍惜。如今,再好的酒竟也辨別不出真假。
就如同現在在北宮嶼心裏的那個她,究竟是真是假是誰,他也分辨不出。
“為什麽我們會在這裏?”
“還不是你,非要朝著長右將你從別院帶出來。”
“我?”北宮嶼懷疑是克玄在誆騙自己。可長右的點頭,讓他更是混沌不堪。
想要找到人,光是在姬府自然不妥。可來邊境線又並沒有任何意義。他實在有些看不明白醉酒後的自己。
而馬上,就有人出來解釋了他的疑惑,“也不知道為何,先生來到這裏就一定要去看什麽城樓。”
別缺然不知道緣由。可北宮嶼比誰都清楚,不禁慌了一下。
原來,在他最沒有防備時,想到的竟是桑子若。還是同她一起開心的時光。還好是因為醉酒,他沒有防備,也沒有清醒。
“長右,你怎麽不告訴他,一路上他叫的是誰的名字。”
北宮嶼一下子瞪大了眼睛,驚恐的看了看克玄,又轉頭看著長右。心底的秘密仿佛馬上要被揭於陽光下的忐忑。
“若兒若兒的,不就是桑子若的名字。沒想到,你竟有...”
“克玄,那是先生的一位舊友,不是你想的那樣。”長右的解釋很清楚。
可卻打消不了克玄的懷疑。這份懷疑可不是因為北宮嶼酒後叫著誰的名字,而是人是他到今日的種種表現。
北宮嶼總他過於主動。可跟自己相比,他簡直不是不主動,而是懦弱膽。
“你不是就不是啊。你又不是你家先生,你知他心裏怎麽想的?”
“我雖不知,但也好過你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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