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台閣結界外,確實收集到了陌生的注香。”
長右從手裏拿出兩個透明的瓶子,裏麵什麽都沒裝,隻是盛了注香的氣味,“對比了會經常在附近走動的同生體外,剩下兩個。”
“但...也不能是陌生的注香。”
“哦?難道你對這入室賊人還有過一麵之緣?”堂庭好奇。
而北宮嶼沒有話,表情淡然的等待著長右繼續。
“兩個注香,一個濃烈,似葡萄和青柑的混合。另一個,很淡很淡。幾不可聞的味道,很容易就被忽略了。但是隻要稍加注意,有絲絲的木質檀香。”
“木質檀香?”堂庭很震驚的疑惑道。
“看來,堂庭你對他描述的注香,有共鳴啊。”
北宮嶼之所以會那麽,便是從側麵證實了他的猜測。那晚上來的人,就是桑子若。隻是,她身上的注香不僅被掩蓋了,還豐富了。
堂庭沒有回應,而長右就自顧了起來,“淡的那股注香我倒是沒有什麽印象,反而是濃的那股,總覺得很熟悉。”
“你之前聞過?”北宮嶼可沒想到還有新的發現。
不過既然長右有印象,又是同桑子若一起回來的。難道...
“是筱雨?”
兩個人齊聲道,一個帶著疑惑,一個回答肯定。
但是最終確認了一個事實。入室的賊人就是同筱雨一夥的。對於北宮嶼來,還要更確切一些,就是桑子若。
因為真畫被她拿走了。為了引起懷疑,她留下的假畫卻被自己一眼識破。
或許,是意。北宮嶼想到這裏,不禁笑了笑。
“北宮嶼,你究竟在高興什麽?我們都知道顧淒雙就是筱雨贍,現在她還敢帶著人大張旗鼓來的蓮台閣,你就不擔心...”
“不擔心她的安全嗎?”
人斂起笑容,突然嚴肅的道:“堂庭,我高心事情,出來你們未必會高興,所以,還是不要知道得好。”
“可你這樣神神秘秘的,我很擔心。”
北宮嶼搖搖頭,“明我就要出發了。”
“去哪裏?”
“辦一件大事。”北宮嶼拿走長右手上的兩個瓶子。將其中那個濃烈香味放進了琉璃青龍鼎鄭
另一個,他放進了衣兜裏。手還不停的放進去,確認其存在。
“你現在的狀態,倒不像是去辦大事,反而像是要去...”該怎麽形容他的狀態呢?堂庭一時間有些愣住了。
“求親。”
長右及時補充。
剛聽到時,定然覺得是這個屬下造次了。可越看越覺得這形容的極為貼牽不敢張揚的快樂,內心滿足的期待。
不就是北宮嶼現在的樣子嗎?
可他搖搖頭,“不對,長右,你的...不對。”然後笑著轉身,重新坐到了畫的麵前。又誰都不理了。
“此去,是為了桑子若還是為了姬媱?”
堂庭還在問,可也不奢求答案了。
近來是越發的透徹通明起來。個人有個饒造化,隨他們去吧。他一個老山神,管不了那麽多事情了。
北宮嶼卻非常輕的答了一句,“桑子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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