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來找顧淒雙的。什麽...什麽都沒做。”
北宮嶼躲閃開了眼神的接觸,他可沒有撒謊。桑子若確然什麽都沒對自己做。那些纏綿的畫麵,通通是他主動的。
“不可能,你在謊。”
“我真的不記得什麽了,她在床上時,我好像昏了過去。再想過來,就是你出現了。”
某個詞語,讓顧老頭有些尷尬了。這可是別饒秘密,三兩下就被他戳破似的。甚為失禮。
然後兩個人避開眼神交流,各自喝了兩杯茶,才緩和的差不多。
“我為什麽殿下一大早就派人來找我,讓我過來看守著你。”
“看守著我?”這個詞語並不大友好。
但顧老頭是一個字也沒有誇大其詞,還確認道:“就是看守。你作為四大宗係的人,在中土垣城裏始終是個危險。讓我一定將你看的死死的。”
殿下左右還是不相信北宮嶼啊。這是剛開始的接到命令時的感歎。可是現在,好像並非如此。
“我還想著,要不趁此機會,將你送走吧。看你和殿下的緣分算是斷盡了。可沒想到啊...”
“到底什麽意思,我絲毫聽不懂。”
北宮嶼也不算是個留戀紅塵的人,對於這些男女之間的彎彎繞繞他更是不明不白。所以顧老頭有頭無尾的話,人是無法理會。
卻總覺得有什麽東西,快要通透了。
“我且問你。昨夜殿下來過,對吧。”
人不耐煩的點零頭,耐性快要被耗幹,他的臉色也不大和顏悅色了。
“殿下來過,你以為是看顧淒雙的。可是一個晚上的時間,你的脫水症好了,我又被派來你身邊了。”
“這兩者之間,贖我實在難以看出任何聯係。”
“殿下擔心的是你啊。”
北宮嶼聽見擔心自己這幾個字,差點沒從椅子上站起來。倒也不是開心,隻覺得不可思議罷了。
原以為自己會有一艱難的長路要走。現在,莫不是上開眼打算放過他了。
“你的脫水症最快根治的方法就是往你的身上渡魂法。你覺得,在整個城裏,有誰會那麽做?”
“若兒給我渡了魂法?”
先是點頭肯定。隨後思緒被這個昵稱勾起了某些往事。顧老頭想到了某個畫麵。
那是桑子若恢複記憶以後,她的娘親這樣叫過她。當時她的表情顯得有些怪異。似乎對這個名字並不喜歡。
或者,這個名字能讓她想起某些不愉快的過去。
“你昨夜該不會也是這樣叫殿下的吧?”
“不記得了。”
顧老頭一口氣差點被氣死。深呼吸調整了心態,從容地道:“先生,老臣有些話雖知不當,可又不得不。”
“你盡管吩咐。”
“雖然殿下就是當年的若兒,是你的有情人。可是在殿下的眼裏,諸沃之野曾經的一切都已經結束了。她選擇自縊便是結束了。”
看著北宮嶼的眉目清冷了下來,他選擇繼續道:“你若想要她,便隻能是一個嶄新的她。這個她不是你的若兒,也不是殿下。”
“她隻是桑子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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