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大清早逃回來的。
隻是比上一次沒有經驗的慌亂相比,這一次桑子若逃的淡定許多。不過是醒過來時,稍微費了些力,將自己的手從他手裏抽回來。
桑子若發現一個很奇怪的事情。自己從到中土垣城開始便整晚失眠。每每腦袋裏都會浮現很多事情,讓她睡不踏實。
可隻這兩次在北宮嶼的身邊,她入睡的安安穩穩。連半個夢境都闖不進來。那種安心好像是習以為常了。
她斷然不能將其養成習慣。不然難不成以後還賴上北宮嶼了。
於是乎,不管顧老頭怎麽來通報顧淒雙的狀況,她都一概裝作不在意,也好幾不去市集的房子處探望。
可這一來,有人著急了。
北宮嶼不能將顧淒雙的病情描述的太過誇張嚴重,是擔心著桑子若會因此著急難過。所以這個方法是行不通了。一時間他實在沒了主意。
卻不知,宮中此時正有人在為他籌謀。
“顧老頭,朝會都結束了,你怎麽還不走。”桑子若這幾裝作很忙碌的模樣,成日除了朝會,都將自己鎖在房間裏,。
避而不見任何人,以免自己心軟。可是她怎麽都想不到,這一次不需要她的心軟。
“老臣近來偶然聽見一件事情不知道當不當。”
“在我麵前還有什麽不能的,你盡管開口。”人原本要離開,看顧老頭神色凝重,又重新坐回了椅子上。
這椅子是新打造的。不再是從前的土石砂灰隨意砌成的椅子,而是一把相對精致的藤條椅。上麵鋪了些獸皮,舒適了不少。
顧老頭將正殿的門都關了起來,好像很嚴重。
“老臣的院子,正巧在市集附近。每日朝會前都會路過市集。前幾日裏我碰巧看見了...”
人微微抬頭,假意觀察了一下殿上饒表情。看她是一臉緊張,才繼續道:“看見令下從北宮先生的院子裏出來。”
“那...那是因為顧淒雙的身體出了,出了問題。我照顧了一夜方才回來。”
“老臣並非要質問殿下。”
整個人突然跪在霖上,像是有罪。反倒是弄得桑子若一頭霧水。
原以為他是來興師問罪的。族長深夜不歸,還被人撞破,毀的是領袖的形象。可沒想到顧老頭竟毫無責問之意。
“隻是老臣近幾日聽到有人在,殿下好像有了心上人。而這心上人正是被安置在了市集裏的某一個房子裏。所以殿下總會出現在市集。”
“胡...胡襖。”
“我是為了去給顧淒雙送藥的。”
“我自然知道其中緣由,可這些閑言碎語老臣也無能為力啊。”
桑子若猛然又覺得這椅子很不舒服。雖然不再是硬的。卻軟綿綿的毫無支撐力。讓她整個人都要陷進去了似。
無聲的看著跪在地上的人,想來顧老頭也是好心。這些民間傳言最是不利,可他卻的極其委婉。
“顧老頭,難為你了。”
“老臣惶恐。我隻是將聽到的和看到的與殿下知道。可眼下,您不能傳出這些文章被人指點呐。”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