箍住她的手指,扶在自己柔軟的唇邊。嘴裏還低啞的撒嬌道:“疼。”
“怎麽會流那麽多血。”
明明隻是額頭撞了上去。她身為施力者,也沒覺得自己的腦袋那麽堅硬。
北宮嶼搖搖頭,手還在繼續動作著。好像是想借用她的手指來給自己止血。可姿勢卻越發不出的令人頭腦發昏。
觸碰到他時,桑子若驟然發現,北宮嶼的手是冰冷的,可血卻熾熱的燙指。燒的她渾身泛紅。尤其一張臉。
“快去止血吧。”
在快要收拾不住心情時,桑子若將手抽了回來。想要轉身跑開。卻被兩隻敦厚的大手攬住了腰。
一下子,她闖進了某饒懷裏。自己正巧能聽見北宮嶼心跳聲。
似乎,不必她的弱。
“你幹什麽?放開我。”
“今日顧淒雙的氣息很微弱,我給了他渡了很多魂法。現在...實在太虛弱了。”
桑子若一聽便明白了剛才房間裏魂法湧動的原因,也想到了他執意不給琉璃青龍鼎的理由。
莫名的,想要抬頭看他一眼,又被人用手將腦袋按了回去。
死死貼著他的胸口。
“就一分鍾。我就緩一分鍾。”
“你體力不支,應該去床上躺著的。抱...抱著我有什麽用。”
北宮嶼的手在她腦後撫摸著,輕柔似棉花,心底在翻湧。
“你比什麽都有用。”
這一句,他以為是心裏話。卻出了口。動作著的手也停了下來。精神恍惚的僵硬在原地,一動不動。
“你什麽?”
不到一分鍾,北宮嶼還是將她放開了。緊握成拳的手是在不舍,可他當著桑子若的麵,確然不出半個字。
而今,也不過是頭昏腦漲的發了懵。
“明顧淒雙的狀態好一些,我再差人給你送過去。”著,北宮嶼轉身往床上走過去。還不忘交代:“出去將房門替我關一下。”
“北宮嶼,你以為我跟你一樣嗎?”
她在身後,憤然出口。竟一時間沒能明白她話中的意思。
北宮嶼停住了腳步正思考著,一隻手從他的胳膊穿了過去,將他攙扶了住。然後一言不發的拉著他回到了床上。
“躺好。”
那嚴厲的模樣讓北宮嶼挪不開眼。
即使是下一秒就會因為虛弱而昏睡過去,他還是在強撐著,想要看到桑子若的各種表情。牽動這表情的人是他自己,為此,北宮嶼感到高興。
“我去給你弄點吃的。”
桑子若起身時,手又被握住,不過這一次,他實實在在沒有了對抗的能力。輕鬆一抽,手就回來了。
但越是這樣,越明他的身體孱弱,越是惹得人心疼。
“我一會就回來了。你先休息一下。”
“桑子若,你真的會回來嗎?”
他的眼中是滿滿的疑惑,還伴隨著脆弱的探尋。仿佛桑子若無論出什麽樣的答案,無都叫他難過。
所以,她寧願不回答,隻是默默離開。又以最快的速度又回到了房間。甚至來不及去想,這一切,究竟在往什麽方向發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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