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雲謙,你編故事也需編的合情合理吧。”
“......”
“姬野乃鳥族左祭祀,數前大限將至逝了,連同他的妻子鳥族族長姬妙璿也一同殉葬了。這樣一個消息,你覺得我是沒有聽過嗎?”
克玄兩隻手把在他的肩膀。總覺得哪裏不對勁。這樣一個出口就立馬會被拆穿的消息,他又為什麽要編撰呢。
把著他的手鬆了一些,東方雲謙踱步回到原位。緩緩坐了下來,“我可以告訴你一切,但是你需答應我,聽完就立刻離開。”
抬頭,見克玄點零頭,東方雲謙才揭下蒙眼睛的紗布。傷口從眼尾到眼角延續了很長一條,足足拖到了太陽穴。很深的血痕逐漸在結痂。
自估:“是姬野動的手,不過好在沒山眼珠,就是視物有些費勁。”
“你的此時此刻正坐在族長位置上的人,不是你的未婚妻姬蔓,而是她的父親姬野?”
“這樣或也不合理。現在那個人既是姬蔓,也是姬野。”
看他皺起了眉頭,東方雲謙絲毫不留懸念的往下繼續道:“姬蔓懷孕了,所以姬野在大限快要來臨的日子前,附身在了姬蔓的身上。侵占了我們孩子的意識。姬蔓的魂法確無人能敵,可孕婦最為虛弱的是胎兒。姬野利用了這一點,用嬰兒的意識,控製了母體。”
“借胎還魂?”
克玄總結。那是隻有他們修道之人才會的術語。但在他看來,現實情況如此。姬野利用嬰兒控製了姬蔓,而姬蔓身體中的魂法盡為她所用。
“他不想死?”
東方雲謙搖頭,“若隻是不想死,我也不至於此。而是從始至終,這一切都是姬野的計劃。不過是中間出了些變化而已。”
克玄呆在原地。好像已經辨別不出什麽故事的真偽,隻是在靜靜地聆聽著。
“從聯合四大宗係攻打騰蛇族開始,姬野就是為了搶奪下生魂缽。根本不是他所的為了他孱弱多病的女兒們。姬野對騰蛇族人進行了改造,變成了如今的會轉世消除記憶的魂缽。可是,他給自己留了一手,就是你所的,借胎還魂。”
頓了頓,東方雲謙長歎一口氣道:“這個秘密恐怕現在隻有我知道了。”
“可是知道這秘密的人都死了,你是如何到今的?”克玄仍保持懷疑。
“姬野自然是要奪我性命的,但好像每次他要傷害我的時候,就會變得異常痛苦,根本沒有下手的可能。所以我便活到了現在。
克玄看他知無不言,甚是坦白。不禁對他的這個故事漸漸相信了起來。
這些看似極為不合理,毫無人性的事情發生在這個世界裏,絲毫不令人驚奇,反而很順從了這世界的規則。
“你剛才他原本的計劃不是這樣的。”
東方雲謙抬起頭,非常肯定的點頭。雖看不到眼底的內容。但表情已經足夠明些什麽了,“他想要的,一直都是姬媱。確切的,應該是姬媱的魂缽。”
刹那,克玄忽然有種非常糟糕的感覺,“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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