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封信,非常的講究。
無論是從信封的材質,還是上麵留存的墨香。都是極其昂貴珍惜的材料。可正是因為它的與眾不同,更讓人覺得膽顫。
尤其信封上的兩個字:姬蔓。
“這信是從哪裏來的?桑子若質問的是送信來的駐城防備兵。
那是她上任推行新政後建立的第一支軍隊。當初建立時的目的很簡單,讓民眾有一個最為安全的家園是首當其衝的任務。其次,才能考慮別的。
而駐城防備軍是得她親自統帥,委派的人也通通是她最信任的手下。由這些人來保護中土垣城,這裏猶如磐石,自然再放心不過。
可如今一封迷一樣的來信,打破了她自以為的攻堅不破。
“回稟殿下,信不是我們駐城兵發現的,而是從外麵回來的族人們途徑一出口時撿回來的。”
一出口正是桑子若愛去的那個出口,也是顧挽笙當時駐足的出口,更是姬蔓和克玄出現帶走饒出口。
桑子若在正殿上正襟危坐,一臉嚴肅。似乎是在質疑信的來源是否可查證。
“所以,你們也不清楚是誰送進來的?”
駐城兵搖搖頭。然後又接話問道:“殿下是否需要我們根據信上的線索去追查送信的人?”
“暫時不用,今日的事情不能讓任何人知道。”交代完,人就退下了。
可這駐城兵來前,她正在和顧老頭爭論著要不要出發去營救顧挽笙的事情。不可開交時,突然手裏多了一封信。
爭吵缺少了意義。顧老頭也安靜的等在一旁。
桑子若手裏拿著信,卻又覺得不止是一封信那麽簡單,或許裏麵關係著顧挽笙的性命,關係著整個騰蛇族的命運。
“還是我來開吧。”一直沒有話,安靜如斯的北宮嶼終於開口了。
不過是因為擔心桑子若的安全,他才要主動拆封信件的。不然關於騰蛇族的事情,他幾乎不插手,全憑桑子若自行決斷。
一來,他的身份很尷尬;二來,也是喜歡就那麽看著認真謹慎,從容成熟的桑子若。
“沒事。這件事因我而起,我自是應該承擔的。”桑子若著,手裏的動作沒有聽,輕快的將信封拆開。
裏麵撲鼻而來的,竟是顧挽笙的注香。
一瞬間,她的手停住了。就連堅決阻止桑子若行動的顧老頭此刻也露出了異樣的神情。
全然因為如此濃重的注香是不可能收藏於一封信中,隻有煉出獸魂之血,才有可能散發得如此濃烈。
桑子若知道,要煉出獸魂之血有多痛。所以,她有些害怕了。
“還是我來吧。”這一次,北宮嶼沒有遷就她,而是一把將信紙拿了過來。
他看的很認真。在場的三個人中,隻有他算得上中立的位置。對顧挽笙也沒有特殊的情感,相對要理性穩重一些。
可就連他都蹙著眉頭。
“上麵什麽?”
“沒...沒事。等我先看完吧。”
北宮嶼早就看完,隻是又確認了一遍。因為他實在難以想象一個人竟可以狂妄至此,囂張至此。
這哪裏是一封來信,簡直是來宣戰的。
等不得北宮嶼慢悠悠的性子,桑子若還是將信搶了過去。剛看了一眼,氣的將信拍在了桌子上。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