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太上皇對你不仁不義,與其氣壞自己的身子,倒不如好好的和他算算賬。雖說太上皇是長輩,但長輩為老不尊,那也無需給他顏麵。”
林啟瑜前些日子已經將在避暑山莊的術士們全部都撤離,現在林淵已經沒有專門強身健體的丹藥吃食,再加上那些婢女們也都被驅逐,他也沒有任何地方可以發泄自己的‘老當益壯’。
林淵現在肯定在避暑山莊的行宮內氣得不打一處來,若非他氣惱,他也不至於允許手下的人燒了皇宮的禦花園,還想要謀害寧月茗和她肚子裏的孩子!
“怎麽和他算賬?我若去打他,勢必為被人群起而攻之。我若是指責惱怒於他,又怕到時候動了自己的胎氣。”
寧月茗深吸著,她對林淵雖然毫無好感可言,可他畢竟是林啟瑜的父親。
她想到盈袖,便也不斟酌再三,最終吩咐樊天道:“你去將消息放出去,就說當年身為皇帝的太上皇搜刮了民脂民膏,還害了以淩容與盈累兩位官員為首的諸多臣子。再將林淵吩咐臣子想要謀殺我的消息也放出去!”
“等百姓都知道了這些事情,再懸賞。隻說是我聽了太上皇要謀害我的話,感到十分惱怒。因此為了還太上皇一個清白,便發動百姓調查。”
懸賞的目的很簡單,就是要利用錢財,發揮眾人拾柴火焰高的優勢,讓一些別有異心的官員不敢再和林淵來往,從而讓林淵在行宮裏孤立無援。
並且,懸賞令對於百姓來說,一是能拿到錢財,二是能掙了為皇後分憂的名聲。
樊天領命後便退下,柳如顏卻也還是覺得寧月茗此舉,太過迂回而不解氣。
她打定主意道:“皇後娘娘,太上皇在行宮的風流韻事不如也抖擻出去。”
寧月茗搖首,有主見道:“風流韻事能叫皇室蒙羞,抖擻便罷了。”
“不過……若是太上皇知道了自己的女人又和男人苟合,不知那場麵該會如何順暢。”
她嘴角微勾,既然打定主意要給林淵一個教訓,那便不可不付出於實踐。
緊接,她心中一個想法便油然而生……
幾日後,寧月茗的身體已經好轉不少,胎兒也漸漸穩定下來。
她算著時間,在林淵晨起賞花喝茶的時候,便帶著柳如顏去了避暑山莊的行宮。
行宮內外不知被多少侍衛守得密不透風,除去侍衛外,還聚集了不少民眾百姓。
那些百姓日日守在行宮外,生怕看漏了眼會有什麽官員和太上皇私下往來。
這次的懸賞令足足有三百兩白銀,這足夠一個平民百姓一家五口一生生活無憂,此等誘惑力,早已讓不少百姓們都摩拳擦掌想找到一些能證明太上皇和官員勾結企圖殘害兒媳此等駭人聽聞的證據。
明眼人都能看出寧月茗和林淵的關係已經僵到了極點,所謂的還林淵一個清白,不過就是一個華麗的借口罷了。
“皇後娘娘和太上皇肯定早就已經鬧得不可開交。否則,就憑借太上皇要謀害皇後的傳聞,皇後又怎麽會冒著得罪太上皇的危險,去頒布一個懸賞令?”
“就是,要是當兒媳的是真相信自己的公公,何須鬧一出懸賞令!”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