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以為...”周媛撐著下巴,“算了,就算你喜歡我也會和你爭一下的,愛情的到來沒有先後之分的。”
蘇暖拿梳子一點一點往下順著頭發,聽到周媛這樣笑了笑:”才不會呢,刀子嘴豆腐心。“
“錯了,是刀子嘴,刀子心才對。”
兩個女孩笑笑鬧鬧,一點不見時間隔閡的模樣。
蘇暖沒再刻意加快自己修學分的速度,按著正常進度在兩年後取得了學位證書,這兩年裏,秦北一直待在她身邊,兩個人也越來越默契,圈子裏似乎也默認了兩個饒關係,可唯獨秦北清楚,他還是沒名沒分的可憐家夥。
蘇暖穿著學士服,眉眼彎彎地站在橡樹下,不知怎麽地秦北就想到了歲月靜好兩個字,在心裏又默默算了一遍自己積學分的值,還有一年...他也就畢業了。和蘇學姐一樣,三年半。
明明蘇暖的一舉一動都讓他很安心,可眼看著蘇暖就畢業了,秦北心裏還是有些不開心。
“皺著臉做什麽?”
兩年,足夠秦北變得不再那麽青澀,也因為寒暑假跟了不少項目實習的關係,漸漸有了精英人士的感覺,一眼看去少了幾分少年感,多了幾分沉穩,和混跡過江湖才有的老辣。
這兩年的時間裏,秦北和蘇暖不是沒有出過問題,一些緋色消息也讓蘇暖再度懷疑過,直到她終於清楚地認識到,其實哪怕自己再怎麽標榜開放,不在乎對方的過去,她也還是在乎。
那段時間,蘇暖跟著帶教老師出去比賽,請了一個月的假,她需要這一個月的時間好好思考。
從西雅圖,到華盛頓,再到紐約,舊金山,在最後一站澳大利亞的墨爾本,秦北坐了直達的飛機趕來,頂著一雙通紅的眼睛和亂糟糟的頭發,站在蘇暖她們租住的旅館外,淋著雨,倔強地拒絕了行人善意遞來的傘。
他在賭,在賭蘇暖是不是就是那麽狠心,在賭蘇暖是不是真的在意他的過去比在意他這個人還要多。
你無可否認,有緣之人真的在冥冥之中有一種注定的感覺。
蘇暖發現秦北的時候,他真個人都狼狽得要命,下巴泛青,眼眶泛紅,頭發被打濕成一縷一縷的,嘴唇都沒了血色。就那麽一瞬間,蘇暖就後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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