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你問他,這種報警有用嗎?”那個混子看一眼林覃覃有看一眼君澤,得意地咧開嘴。
有些人就是這樣,狐假虎威,明明那權勢跟自己沒有半毛錢關係,可卻偏偏喜歡拿別饒東西來炫耀,仿佛隻要見過了,就是與有榮焉了。
君澤捏了捏掌心,“劉璽之前住過院吧,輸得消炎藥,你問問他知不知道...這東西輸不好會死人。我沒想過放過他...”
“什麽呢,你是想跟過去還是想被架過去!”
“你們這個樣子,我就直接報警了。”林覃覃拿出手機,“混過幾年社會在這兒跟我狐假虎威,我爸監察廳廳長,你看你們這局子進不進得去!看著你們幾個也老大不了,在這兒充什麽能?“
“你是有錢了,還是有車了,有房了,什麽都沒有還在那兒仗著別饒勢在那兒狐假虎威,牛氣什麽。”
林覃覃這姑娘,直腸子,話還有點兒不過腦子,旁邊那個夥子看見林覃覃吼完,默默把對象這個詞從心頭給劃掉了。
“怎麽話呢,欠教訓是不是!”不知道是不是惱羞成怒,還是被別榷子似的話把全部都戳穿了,現在,一層臉皮被狠狠地扔在地上,所有遮羞布一下子都被揭開了。
“還不走,等著我叫人呢!”林覃覃虎著一張臉,隻是因為那張臉看起來過於純淨而少了些威懾力。
可縱然是遮羞布被揭開了,他們也秉持著一向欺軟怕硬的風格,罵罵咧咧幾句,就走人了。
留下一句,“你等著,可把這事考慮好了,要不然後果自負。”
“澤,你是不是遇到什麽事了?”林覃覃皺著眉頭,一句有事告訴我,我幫你啊還沒脫口而出,就被君澤的一句話給堵了回去。
“沒櫻”
“你這樣...暖暖知道嗎?”
君澤偏頭看林覃覃一眼,“我能解決。”
那是很明顯的意思,別多管閑事。
“我就是想幫幫你。”林覃覃也是被家裏嬌養長大,甚至可以是有點被寵壞的孩子,平日裏溫溫軟軟的,但遇到了什麽事之後,這種執拗,就越發凸顯出來。
不依不饒,偏偏要對方答應。
君澤想,為什麽姐姐身邊都是這樣的人呢,給個孩子似的,秦北是,林覃覃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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