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慰慰貼貼,輕而易舉地掃平了所有心頭的疲憊,然後就隻剩下淡淡的懶散。
“剛刷了牙呢,吃完還要刷。”秦北哼哼著,摟著蘇暖不想鬆手。
“少吃點兒好不好?就吃一碗。”蘇暖當他有點兒醉了,現在臉上都染著點兒薄紅...怪勾饒。
秦北這人就是不能哄,但也不能不哄,你要是不哄,他脾氣上來了,都能給你掀翻,可要是哄,他一準兒就能傲嬌起來,分分鍾給你上演什麽叫蹬鼻子上臉。
“那好了,就吃一碗,多了我可不吃。”
蘇暖把他扶正,摸了摸他的額頭,“頭暈嗎?冷不冷?”
“不暈,也不冷。”秦北有點兒好奇,蘇暖怎麽問這個。
“那你怎麽一副我要上的樣子?”
紮心...
蘇暖拍拍他頭,起身給他煮麵去。
這種日子,還有很多,一直到秦北喝得回家還在吐。
蘇暖備戰考研,還是有心理壓力的,國內外的標準不一樣,政治背了忘忘了背,晚上還要好好兒哄著秦北,可偏偏這人就仿佛不在乎自己一樣。
蘇暖知道,這種外麵的應酬,推不了,也推不掉,要不然也不會冉中年就會發福,有那麽多人都會有啤酒肚。
可是,這是自己喜歡的人,每次回來,醉得越來越厲害,甚至有一次,衣服上還沾了口紅印子,可偏偏一回來就纏到自己的身邊,絮絮叨叨今做了什麽,吃了什麽。
乖乖地掰著手指頭,一件一件數給她聽。這個樣子,竟讓她連抱怨的話都不出口了。
一轉眼就到了八月底,蘇暖的生日到了,隔兩就又是秦北的生日。
為了這個兩人都抽出一來,湊到一塊兒過。
蘇暖不喜歡過生日,秦北喜歡湊熱鬧,折中挑了中間的一,兩個人都給自己一假,想去哪就去哪。
到了這已經是九月一號,蘇暖收拾完,吊帶長裙,寬袖長衫,潑墨山水畫一般,有種寫意的美。
秦北看了,也想找一身類似的衣服,可是翻來翻去,發現自己的常服都是比較騷包的那種,像這樣的文藝範兒的還真是沒多少。
早上起來,兩個人簡單吃個早飯就出門了。
先去的海洋館,藍幽幽的一片,有種清涼的感覺,秦北突然就想到西雅圖海洋館的那一眼,克製的,悲贍,委屈的。
不由地他伸手抓住了蘇暖的手腕。
“怎麽啦?”
“就是想牽著你。”
蘇暖偏頭看著他,這裏光影被沒有交錯,可蘇暖臉上還是被長長的睫毛和散開的長發打出一片淡淡的陰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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