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慕言……”喬良辰看著那個他本該叫一聲師叔的人漸行漸遠,剛剛用劍的右手在輕輕的顫抖:你竟然活著……喬良辰模糊了雙眼,沉重的雙腿邁不開腳步。
“君上……”看喬良辰遲遲沒有下山,貼身侍衛靈穀親自迎上山來,隻看到喬良辰如石塑一般呆立,卻滿目蒼涼,再看喬良辰的劍上還在滴血,忙道:“君上……君上,發生什麽事了?”
喬良辰情緒逐漸平複,拈訣收回佩劍,輕聲道:“走吧。”
夕陽西下,榕樹依舊生機盎然,雲棲山又恢複了往日的寧靜,但注定回不到從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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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臨。
水清淺有些哭笑不得,怪不得叔父自稱不淨山人,怪不得叔父從不告訴別人他的名字、任由別人叫他水老弟、水兄、水伯,如今看到父親的墓碑,才算明白。
父親名諱水不清、推測叔父應該叫水不淨,單看字麵意思,這名字,的確是有點兒……
“水至清則無魚,水至淨則無生,所以,不清不淨正好,這麽深奧有哲理的名字,旁人怎會理解其中的奧妙!”這是不淨山人充滿求生欲的辯解。
其實名字賦有寓意後,這水不清、水不淨的名字確實不錯,鄉野村夫知之甚少,隻會看字麵的意思得一樂子,又不能一一的去解釋,又見不得無知村夫嚼舌頭,隱了這名字也是清淨。
祭拜完父母的水清淺一行並沒有進城,在郊外行了半炷香的時間,到了一處古樸大宅院門前,水清淺知道,這就是叔父的陸家,也是幫她父母收屍骨、修墳塋之人,此次回來祭拜,理當過來致謝!
這宅院不,但是門口卻無侍立的門童或看門的家丁,門頭上匾額所書不是“陸宅”、“陸園”、“陸府”之類府邸之稱,而是“自在”二字。
水不淨輕車熟路的拴了馬,加了草料,便領著水清淺徑直進去奔向正堂,一聲琴音從旁徑傳出,吸引了水清淺注意:是一間掩於輕景榭後的偏室,簡景不深,可看到門頭匾額上書“觀音”二字。
“他在那邊。”水不淨著,便改了方向,穿了連廊,直奔“觀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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