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一片黑暗,情能感覺到自己摔在的是台階下,手掌跟膝蓋都磕破了,但她甚至看不清自己山什麽程度,隻能感到一陣火辣辣地疼。
後背跟裙擺上像是被潑了什麽東西,濕漉漉地味道刺鼻難聞,情從地上撐起身子站起時,才發現自己右腳一陣鈍痛,完全無法直立,是扭到了。
微微喘息在安靜的黑暗中縈繞,那是她自己的呼吸聲。
深呼吸很多遍,才將剛才突然被推下的那種失重心慌緩過去,她讓自己鎮定。
抬手四處去摸,都是空無,轉了一圈,慢慢移動腳步,好不容易夠到了右手邊的牆壁,情扶著牆壁盡量站穩。
她著了別饒道。
是她剛才走神大意了,因為蕭然過會來找她,而他今夜又一直忙於招呼賓客,她才會大意地讓侍者領來了這邊。
她以為侍者領她去的或許是個休息室之類,因為越走越安靜。
她的推斷,這裏應該是通道,剛才她被推進來之後,有人在外麵鎖上了。
眼前的黑暗像是黑洞,濃稠的黑,仿佛她往前邁一步,腳下都要踏空,就要掉進無底的漩渦裏。
她向來是個怕黑的人,從到大,晚上睡覺一定要開著一道光源,再暗淡也要有,就算她睡著了,但凡父母來將燈關掉,她是立馬就能醒來的人。
所以此刻麵對這噬饒黑暗,一點不怕是假的。
可她亦是經曆過生死的人,生的怕黑無法改變,她卻不會自己嚇自己,讓自己在這樣的境地更慌亂。
扶著牆一步步往上走,右腳扭了,每一步都是從骨頭縫裏溢出鑽心的疼,情咬著唇,堅持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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