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找來的。”
情這是個疑問句,顯然又覺得問了是多餘。
藺君尚沒回答她這話,隻問:“除了噴嚏,有咳嗽嗎?”
“會覺得頭暈無力嗎?”
“……”情看著他,顯然剛睡醒的腦袋還有些朦朧。
藺君尚看她這樣傻氣,也不想問了,目光往旁尋去,發現除了一身長袖連衣裙,再無其他,直接脫下自己身上風衣外套,套在她身上穿著的睡袍外。
情在他的動作裏逐漸清醒,按住他手裏動作:“做什麽?”
“去醫院。”
“我不——”
“如果不想這樓裏所有人都知道我在你房間,就聽話。”
她剛出口的抗議被他打斷,這人很會威脅。
“你怎麽這麽壞。”
情皺眉,一時間罵人也不會,平日的伶牙俐齒也沒了,隻有這麽一句,卻是發自內心,可謂字字認真。
他確實很壞,明明知道她最怕什麽,卻用它威脅她。
然而這一句聽在藺君尚耳中,就好像一個人怒極了卻隻會嘴笨罵人“你是個大笨蛋”一樣,綿綿無力,沒有殺傷力,隻讓他原本沉鬱的心情突然好轉了幾分。
“知道就校”
壞就壞吧,他甘願當大灰狼,隻要她是那隻綿羊。
給她穿好之後眼看他彎身又要來抱,情站起身避開,:“……我自己走。”
藺君尚蹙眉,對於她的抗拒不滿意,但至少,她願意妥協,不好逼得太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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