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顧母單方麵表示不會同意,情心中當然會失落,但顧母不是顧西遲,情還沒有灰心。
“我能理解您,但我也還是那句話,沒有人能為別饒人生做決定,即使那個人是至親。”
兩年前,她的至親也曾試圖幹預,但她給了自己勇氣。
如果重來一次……她還是會爬上那一扇高高的雕花大鐵門,還是會奔赴鷺城。
有時候為了自由,身與心的自由,確實是要付出巨大的代價。
顧母對於情如此油鹽不進很是不悅,但顯然深夜誰的情緒都處於疲憊的狀態,徐文也無力發起火來。
她歎著氣,目光從眼前女子清淡堅決的眉眼中移開,喝了一口安神茶:“白家與顧家交好,最近西遲跟白漠走得很近,不知你知不知道。”
情不答,徐文發現,自己竟也看不出眼前這個女子心中所想,因為她始終這樣平靜無波。
“白漠對西遲多有照顧,對他,你沒有什麽放心不下的。倒是你——作為長輩的我,也希望你能好好照顧好你自己吧。”
“沒有長輩祝福的感情不會長久,希望你能記住我今所的話。”
顧母完,起身離去,客廳之中,隻剩情一人坐著。
傭人阿姨心邁步過來,喚了聲:“沐姐?”
情抬頭看去,唇角有抹弧度,因為牽強,並不好看。
“那麽晚了,要不要我出去替你叫輛車?”
時鍾的指針重合,在阿姨的詢問聲裏重重敲響零點時刻。
情站起身,唇角弧度更大了些,她:“不用,我今晚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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