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藺君尚著白襯衣,袖口微卷,左手上精工的腕表還未來得及摘下,端坐蒲團之上,清透日光灑落平日清冷的眼角眉梢,眸光溫涼。
抬手喝了一口茶,他未看她,“那家診所,出了重大醫療事故是事實。”
情不語,依舊看著他。
他眸光落在窗外不知某一處,靜默了片刻,轉頭,放下杯子握住她擱在桌上的手。
“民宿旅館應該在,是因為我等你。而那一處,在我無數個夢裏卻像是個無盡的黑洞,它或許不是一切的根源,但它的存在,造成你我分開,我看不得它留下。”
這話時,男子的唇角微彎,卻不是笑,像是想用微笑的弧度掩飾自己提及往事時的內心起伏。
為什麽知道,因為,他握著她的手,緊,還有些顫抖。
情深深看著他。
兩年多前鷺城大火那一夜,她被向添救出,後來,其實曾經被帶到那家診所,短暫地停留。
那一場火災,雖然沒有奪走她的生命,但那樣的大火,她不可能一點都沒事,那一場火災的最後,她因為吸入太多的煙霧而昏迷,曾被秘密送往一所醫院治療。
隻是當時她因與他之間的關係心灰意冷,又遭遇如此大劫,心誌消沉根本無心去管,隻知,身邊的人是祖父的人,會保護她,隻知,除開入睡,睜眼就是雪白的病房與醫生護士,她負責配合就好。
一直到她身體基本無恙,可以搭乘飛機,便被秘密送往了美國西雅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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