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祁州巡倒吸一口冷氣,瞪大眼睛,久久說不出話來。
“殿下,您是不相信老臣嗎!”他雙目垂淚,“初陽不過是一座小城,即使滅城了,海獸是不可能越過環嵐山,往上作亂的。還望殿下三思啊!”
“初陽城是聯通大陸與赤野唯一的渠道,舅舅覺得是座無用小城,可以隨意丟棄。那越佰洲的事務對您來說,也一樣是無用的。”
“殿下,初陽城不過是有您的師妹,陛下會允許您如此果斷嗎,您是否應該問過陛下和娘娘的意思!”祁州巡雙手伏地,高呼,“殿下請三思啊。”
“州巡不忿,可立即自行上奏星主,輕便。”薑玠玉手一伸,鳳目上挑,一副君請任意的樣子。
祁州巡底氣頓時泄了,腰塌下去,“是微臣狂妄,微臣領旨。”
“舅舅回去吧。”
“是。。。”
陸宅吉光院中
吉光一身純白武服,單手提著刀,挽了幾個花,刀刃銀白,好似與平常一樣,沒有海域上通體金黃,但她忘不了當時那種通體暢快之感。
這把刀曾經通黃,仿佛是她身體裏一部分,靈力用到極致,破壞陳臼那種痛快。
“姐,你傷口還疼嗎,還是在床上躺著吧,練刀不急一時。”片羽與陸母在一旁遠遠看著,滿是著急。
“吉光,你先歇著,傷肯定還沒好,不許胡鬧!”
“我沒有胡鬧!”
吉光充耳不聞,體內靈力流轉一周,頓時氣血上湧,口中腥甜,她暗自咽下血,不她們發現。
瘦銷的手上提,猛地向下一砍,一環刀弧向下劈碎地磚,寒霜擴散,周圍地磚紛紛染上寒霜。
蒼白的嘴唇彎起,眼睛笑眯眯的,明亮至極。
她的刀比以往都要淩厲,隻要這次內傷好了,她很快就能到神動階的。
“傷沒好就亂動,胡鬧!”
薑玠低沉聲音從後麵響起,吉光脖子一縮,抱著刀,低頭乖乖認錯:“師兄,吉光知錯,你不要生氣。”
薑玠快速點住吉光筋脈大穴,吉光靈府、筋脈瞬間被封,感受不到一絲靈力流動。
“師兄,我不要封印靈力,一點都不好完,我才剛剛解封幾天啊!”
“解封七日,你筋脈就裂得差不多了,受傷了都不老實,下次你再傷得這麽重,一樣封脈處理。”
吉光嘟起嘴,小小翻了個白眼,“哼!”
後麵兩人詫異,急匆匆上前行禮:“見過七殿下,殿下萬安!”
“嗯,有禮了。”
吉光走兩步,靠近薑玠,拉了拉他的衣袖:“師兄,事情處理好了嗎?”
“處理好了,我來接你回師門,你這次傷重,必須盡快修養好。”
“哦。”吉光扭過頭去,環視一周自己的小院,看了看片羽和她母親。眉眼都耷拉下來,她才住了一晚上呢。
“我等你一個時辰。”
“啊,”吉光張大眼睛,看著他眨了眨眼,高興得蹦起來,“謝謝師兄,師兄你果然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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