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向乎是逃命一般的離開。
厲庭川沉視著宋雲洱,她還是擰著眉頭,一臉很是痛苦的樣子。
深吸一口氣,直接扒下她的褲子。
看著那血漬,厲庭川是有些不太相信自己看到的。
真是經期?
然後,他的視線落在小腹處那一條五公分的疤痕上,本就沉寂的眼眸更是冷了幾分,深不見底中透著一抹肅殺。
厲庭川出來的時候,保臻還站在走廊,似是在等著他。
“二哥,怎麽樣?我……沒診錯吧?”保臻急急的問。
厲庭川不說話,隻是雙眸茫然的朝著走廊的盡頭看了一眼,然後問,“有沒有煙?”
保臻搖頭,一臉無奈,“你知道,我不抽煙的。你也少抽一點。”
厲庭川低低的輕咒了一聲,“什麽原因,能讓一個人的經期改變?”
保臻微怔,然後很認真的回答,“那原因可多了。生產,心情,還有人為的幹預都可以的。”
“生產?”厲庭川重複著這兩個字,眸色冷的可怕。
他的腦子裏閃過的是宋雲洱平坦的小腹上那一條五公分長的疤。
她說,是闌尾炎手術。
宋雲洱,你騙鬼呢!
這麽粗糙的話,我會相信?
“生產也能讓人的痛經加重?”厲庭川問。
“有可能!”保臻不是很確定的說。
厲庭川不再說話,而是陷入一片沉思之中。
他的臉色不是很好,鐵青又漆黑的,眼眸更是迸射著一簇一簇的怒火,似乎整個人隨時都會燃起來那般。
見他這般樣子,保臻也沒出聲。
心裏也大概猜到了八九分。
厲庭川沉默了好一會,拿出手機,調出一張照片遞給保臻,“你看一下,這是什麽手術留下的疤。”
“這很明顯就是剖腹產留下的疤。”保臻隻是初初的看了一眼,一臉肯定的說。
厲庭川的眉頭又是擰成了一團。
盡管心裏已經有數,但聽著保臻這個專業的人說出來的專業的話,心還是被重重的刺了一下。
很疼。
所以,她已經為別的男人生過孩子了,是嗎?
那個男人是誰?
是嚴弈輝?
還是她在國外時交往的那些男人?
厲庭川隻覺得心燒痛的厲害。
如果可以的話,他真想掐死宋雲洱這個女人。
該死的女人,這五年來,他一個人承受著痛苦,她卻在國外一個男人接著一個男人的換著,過著相當愜意的日子。
而他,卻是沉浸在當初甜蜜帶來的痛苦之中。
他想要掐死那個讓他痛苦了五年,卻又到現在都不願意放手的女人。
可是,他很清楚,他舍不得。
他舍不得對她動手。
宋雲洱,你到底有什麽魅力,竟是讓我這般為你瘋狂!
厲庭川的眼眸恨恨的瞪著那扇門,恨不得瞪出個洞來。
“不過,二哥。這疤痕一看就知道,當初的手術做的很不好。對她的身體影響很大。”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