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厲庭川又何嚐不是呢?
他也是個重情之人,對季芷妗的那份帶恩情的責任,這五年來,就像是一個枷鎖一般,牢牢的鎖在他的肩膀上,讓他怎麽都無法卸下。
季芷妗不就是仗著厲庭川的這份責任,這五年來,才能在他身邊進進出出的,以至於讓所有的人都以為,季芷妗是厲庭川的女朋友,甚至是未婚妻。
靠!
保臻心裏暴了一聲粗。
一個兩個都是重情重義之人,就他是個無情無義之人。
什麽親情,恩情和愛情,都他娘的不是個好東西。
還好,他保家的親情幹幹淨淨,不帶雜漬。
“我想,那老貨,不僅僅會針對老大,很可能還會針對你。”保臻一本正經道,“她隻要冷靜下來,再細細一想,就會發現,這次地下城的事情,是你出的手。”
“那又如何?”厲庭川一臉嗤之不屑的冷哼,“我還會怕了她不成?我不止要掃了她的一個地下城,我還要端了她的整個窩!她以為現在還是她的那個時代嗎?老了就要認!”
保臻朝著他豎起一拇指,“二哥,我誰都不服,就服你。”
厲庭川丟他一個白眼。
“要不然,我再去給她放把火,讓她的後院燒的旺一點。”保臻一臉興奮又雀躍,還帶著幾分期待的說道。
“你的專長不是拿手術刀嗎?放火,什麽時候也成你的專業了?”厲庭川冷哼。
“專業和興趣又不衝突的。”保臻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一臉興致衝衝的樣子,“我就是看不慣她那一副太皇太後般的樣子。都老的掉牙了,還蹦個什麽勁。早早的跟著北老太爺去享福,你說不是老好的事情?非要在人間作亂一方。我怎麽著也得學學法海老人家,收了這老妖。”
宋雲洱朝著書房的方向望去一眼,沒見他們要出來的樣子。
看一眼自己打著石膏的右腳,輕歎一口氣。
側身,略有些吃力的從桌子上拿過紙筆,認真的畫起圖稿。
總覺得少了一點什麽,可以卻又說不出來少的是什麽。
看著圖稿,宋雲洱總還有幾分不滿意的感覺。
“二嫂,我走了。”保臻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帶著幾分調戲。
宋雲洱抬頭,看到保臻噙著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看著她,指了指書房的方向,“厲老二心情欠佳,你小心侍候著。”
“他為什麽心情不好?”宋雲洱問。
保臻一聳肩,“可能……欲求不滿吧。”
宋雲洱一臉尷尬的看著他。
保臻勾唇一笑,“三十多歲的老男人,你得體諒一點的。走了,泡妞去。”
宋雲洱還想說什麽,保臻已經邁著愉悅的步子離開了。
三十多歲的老男人?
體諒一點?
宋雲洱回味著這兩句話。
人,猛的被人攔腰抱起。
“啊!”宋雲洱本能的驚叫出聲,“厲庭川,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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