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庭川的眉頭擰了起來,表情卻是平靜的如無事人一般。
厲埕致?
她倒是與厲埕致也交好了嗎?
宋雲洱,你到底還有多少是我不知道的?
“厲哥,我……給保少打了電話,他一會應該就到了。”老六小心翼翼的說道。
剛說完,院子裏傳來車子的駛入聲,然後是保臻急吼吼的聲音,“我說,二哥,你這到底是鬧哪樣啊?我……什麽情況?”
保臻隻覺得瞬間如置冰窯一般,那“颼颼”冷意,迎麵撲來。
當然,那冷意是來自於厲庭川的。
厲庭川坐在沙發上,鐵青著一張臉,如萬年冰川一般,令人不寒而栗。
他的右手,關節處的皮全破了,甚至都能看到裏麵的骨頭。
血已經凝固了,看起來卻是更加令人森恐了。
如果保臻不是醫生,怕是要被他手背上的傷給嚇的暈過去。
不止手背上有傷,就連手臂上也有一條一條的劃傷,像是被什麽給撓的一樣。
保臻一臉茫然的轉看向老六,用眼神問:誰傷的?宋雲洱?
哦,對!
除了宋雲洱,沒有第二個人能傷到厲老二。
不過,宋雲洱呢?
怎麽沒見她人?
老六直接無視保臻那發電般的眼眸,沉聲說道,“保少,麻煩你給厲哥處理一下傷口。”
保臻回過神來,轉眸看向厲庭川的手,很是無奈的搖頭,“我說二哥,你這是把自己當鐵人了嗎?你這是手,是肉做的,不是鐵鑄的。你這手指上的手才剛剛好點,你前兩天手背……”
“廢話完了?”保臻的話還沒說完,直接被厲庭川冷冷的打斷,“還不過來處理!”
保臻一臉委屈的跟個小受似的看向老六,再一次用眼神問:誰給他氣受了?
老六依舊沒有回答他,而是轉身朝院子走去。
沒一會,從保臻的車子裏拎著醫藥箱進來。
保臻給厲庭川的傷口處理著,語重心長,就跟個老管家似的,“我說,二哥,咱能心疼一點自己的手嗎?你再這麽下去,這手非廢了不可。真要是廢了,你拿什麽摸小二嫂……”
“滾!”厲庭川冷冷的盯著他,麵無表情的丟了這麽一個字。
保臻一臉茫然的看著他,臉上的表情更加的委屈又無辜了。
他這是說錯什麽了?
本來就是這啊!
誰的手經得起這三番兩次的折騰啊!
看,這又是手指,又是手背的。
都纏上了紗布,讓紗布去摸嗎?讓紗布去感覺嗎?
厲庭川狠狠的淩視他一眼,斥責著,“不是說殺人放火是業餘愛好?你的火放哪去了?你要是不會放,別吹牛!”
“……”保臻一臉莫名其妙。
不是,他那一把火不是給放了嗎?
北家老太婆的後院不是都已經著火了嗎?
她那認的幹女兒,不是一下子聲名狼藉了嗎?連遠璋那個男人,不是都當眾說要跟她離婚了嗎?
都已經放火成這樣了,還讓他怎麽燒?
再說了,他的女人不是很喜歡糖豆,他不動聲色的給季芷妗給了點料,讓季芷妗的病情一下子就惡化了。
雷麗如忙著照顧季芷妗,季樹東忙著公司的事情,誰也沒精力去管糖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