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芷妗,你也說了,你是為了厲庭川才失去清白,不得不生下糖豆的。那厲庭川是不是應該娶了你才算是負起這個責任了?”
季芷妗搖頭,一臉楚楚可憐的看著宋雲洱,“雲洱,我從來沒有這麽想過。”
“那厲庭川出車禍關我什麽事?我又為什麽要負責?他是為了救我出的車禍?還是為了避開我出的車禍?他什麽都沒有為我做,那他出車禍關我什麽事?是他自己活該,是他自己犯賤!這麽大個人了,連個車都不會開!那怪得了誰?隻能怪他自己,別把什麽責任都往別人身上推!我沒這個責任與義務!”
“哢嚓!”
手術室的門打開,厲庭川出現在她麵前。
額頭上纏著紗布,那一雙眼眸赤紅赤紅的,就像是著了魔一般,滿滿都是血絲的盯著宋雲洱。
白色的襯衫領口,還沾著殷紅的血漬,看起來是那麽的刺眼又紮心。
宋雲洱隻覺得一顆心被狠狠的揪住,一片一片的剮著,疼得她死去活來。
“庭川,你怎麽樣?有沒有事?”季芷妗一見厲庭川,急急的上著,將他上下打量著,眼眸裏的擔心怎麽都抹不去。
厲庭川將她推開,一步一步朝著宋雲洱邁過來。
每一步,都像是綁著千斤重石一般,走的十分吃力。
每接過一步,宋雲洱的呼吸便是驟停一下,那一種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寒厲,就像是一把刀,直直的紮進她的心口。
宋雲洱隻覺得後背一片發冷,腿有些顫,卻又不得不強裝鎮定,若無其事,且還是一臉的冷情絕情。
厲庭川,你沒事就好。我隻要你沒事!
看著此刻的厲庭川,宋雲洱那提著的一顆心,終於落下。
其實早在季芷妗不停的跟她說,她對厲庭川的那份心時,宋雲洱便是猜到了個六七分。
季芷妗的那些話,並不是說給她聽的,而是說給厲庭川聽的。
既然如此,宋雲洱便是猜測,厲庭川是受傷了,但應該傷的並不重。
所以,季芷妗才會不停的訴說著她願意為厲庭川做任何事情,哪怕是死也願意。
厲庭川,你為什麽總是這麽讓人不省心?
你就不能好好的,不能讓我放心嗎?
不過兩米的距離,也就三四步的樣子,厲庭川卻像是走了一個世紀那麽久。
在她麵前站立,高高的俯視著她,那一雙布滿血絲的鷹眸,如雷一般狠狠的盯著宋雲洱。
宋雲洱本能的往後退去一步,卻被厲庭川一把鉗製住。
他的雙手十分有力的鉗著她的肩膀,就像是一把鐵爪一樣,抓的宋雲洱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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