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庭川?
他怎麽會來這裏?
來幹什麽?
宋雲洱的腦子裏充滿了疑惑。
在宋雲洱看到厲庭川的那一瞬間,厲庭川自然也看到了她。
兩人四目相對。
厲庭川的眼眸裏看不出任何情緒,隻是涼涼的瞥了一眼宋雲洱,便是移開了自己的視線。
似乎,就像是完全不認識宋雲洱這個人一樣。
宋雲洱怔怔的僵於原地,一時之間,竟是沒了反應。
他看起來,好像瘦了。
才幾天不見而已,盡管他還是西裝革履,一絲不苟,但看起來卻顯的有些憔悴。
僅隻是那麽一瞬間的對視,宋雲洱在他的眼眸裏,看到了疲憊。
哪怕隔著有五米的距離,她亦是能清楚的感覺到。
她就像是被粘住了膠水一般,怎麽都動不了自己的身體。
程淄跟在厲庭川身後,朝著宋雲洱的方向望過來一眼。
那眼神太過於複雜,有一種說不了來的感覺。
厲庭川摸出一支煙,點燃,抽起。
宋雲洱本能的想要伸手去搶過那一支煙,卻在抬起之際,硬生生的逼著自己把手收回來。
宋雲洱,你這是在幹什麽呢?
你現在又還有什麽資格去管他的事情呢?
你已經把他傷的那麽深了,他現在應該是恨你入骨的,你沒有資格再去關心他。
隻是,心卻揪疼的厲害,就像是被人卡住了喉嚨,有一種窒息的感覺。
還有,就連小腹下,也傳來鑽心的痛。
宋雲洱猛然想起,她又快兩個月沒來例假了。
自從上次厲庭川生日那天來了例假之後,就一直沒有再來過。
但是這個疤,卻會時不時的痛上一回。
就像這一刻,就痛的厲害。
如同再一次被撕開她的肚子一般,疼的她微微的躬起腰。
一手撐著拐杖,另一手重重的按著小腹處,以此來緩解痛意。
厲庭川見她彎起腰,眉頭擰了起來。
本能的想要邁步至宋雲洱身邊,卻還沒來得及抬腳,便是看到有人已經走至她身邊。
“雲洱,你怎麽了?”鍾饒的聲音在宋雲洱的耳邊響起,帶著關心。
然後伸手去扶宋雲洱,“沒事吧?我扶你到那邊椅子上坐會。”
宋雲洱本能的想要推開鍾饒的手,卻眼角瞥到不遠處的厲庭川。
厲庭川正朝著她這邊看過來,那一雙眼眸裏帶著一抹淩怒的憎恨。
雙手緊握成拳。
宋雲洱都能感覺到他手上的傷痛。
深吸一口氣,硬逼著自己不從鍾饒手裏收回手。
甚至還朝著鍾饒揚起一抹淺笑,“謝謝。”
鍾饒看著這一抹微笑,有那麽片刻的出神,似乎不敢相自己的眼睛。
“雲洱,你……對我笑?”鍾饒很激動的看著宋雲洱。
想到這幾次宋雲洱對他冷漠的態度,再對比現在的,簡直讓他無法相信。
厲庭川就那麽陰森森的盯著這個方向,那緊握成拳雙手,發出“哢哢”的聲響。
眼眸裏充滿了盛怒,甚至有一種隨時都會上前將人暴揍一頓的衝動。
程淄亦是帶著怒意的看著宋雲洱與鍾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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