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厲埕致又是不屑的一聲冷哼,“就算這樣又如何?才不過百分之四而已。全部給我又如何?我還是比厲庭川少了百分之一。還是不能把厲庭川踢下那個位置。老頭,就是存心不讓我踩到厲庭川頭上。他在是有心,他要是偏向我,隻要他給我百分之六就夠了!”
“噓!”葛鳳儀朝著他做一個噤聲的動作,沒好氣的嗔他一眼,“這話,以後不許再說!你爸已經醒了,不再是那個躺在床上的植物人了。萬一被他聽到了,你就更沒有機會了。”
“哼!”厲埕致涼涼的一冷哼。
葛鳳儀的眉頭擰的更緊了,不是得不承認,厲埕致說的都是事實。
就算連莘把百分之四全都給了,那還是比厲庭川少百分之一,還是被他壓在下麵。
深吸一口氣,“不急,我們再想想辦法。這麽多年,我們都忍過來了,也不差這一會了。先把這百分之四拿過來再說。其他董事那,我們再想辦法去收購個百分之二過來。這樣就比厲庭川多了。”
說到這,葛鳳儀真是恨死厲騫程了。
那該死的東西,竟然把股份無嚐的給了厲庭川。
厲騫程是厲仲民的兒子,是厲庭川與厲埕致的堂弟。
按理說,他應該是跟厲埕致更親的。
畢竟,厲仲民現在的妻子,葛鳳來是葛鳳儀的親妹妹。
厲仲民手裏的股份,就是給了厲埕致的。
厲騫程可以說,算是葛鳳來一手帶大的。
可他就是不與他們親,與厲庭川親啊!
當初得知他把股份給了厲庭川時,葛鳳儀氣啊,氣的都想殺了他。
這個該死的,親疏不分的東西。
他到底知不知道,誰才是他的親人啊!
為了這件事情,厲仲民也是將他好一頓責罵。
為此,厲騫程直接就搬了出去,幾乎與厲仲民一家斷了關係。
葛鳳來直接罵他是個白眼狼,從小將他帶大,卻一點親情不顧。
厲騫程卻隻丟了他們一句話:對我來說,厲庭川才是我唯一的親人,而你們不是!
氣的厲仲民一個巴掌甩了過去:孽障!
厲騫程說:這一個巴掌,算是還了你養我的那五年了。
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
五年來,一次都沒回過厲仲民的家。
葛鳳儀氣啊,氣的咬牙切齒的。
如果不是厲騫程那隻白眼狼,他們怎麽回這麽被動?怎麽可能被厲庭川死死的壓著?
她的兒子,哪一點不如厲庭川了?
明明她兒子才是厲家的長子,卻永遠被厲庭川壓著一頭。
就因為他厲庭川是楊箏生的嗎?
“媽,那百分之四,我現在不稀罕了。連莘,我也不想娶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