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吃虧?”重複著這四個字,厲庭川臉上的表情慢慢的釋然,然後露了一抹厭惡,“不過我嫌髒!宋雲洱,你已經髒的連漂白水都洗不幹淨了。你覺得我還會碰你?”
宋雲洱望著他,平靜的眼眸裏有著沉重的波瀾,也有著不知所措。
“哼!”厲庭川嗤笑,“是有人替你解了藥,但並不是我。這麽肮髒的身體,我怕染病。”
說完,冷冷的瞥一眼宋雲洱,起身,離開。
這麽肮髒的身體,我怕染病。
這句話,就像是一記重錘,狠狠的敲在宋雲洱的心上。
心,瞬間就成了碎片,再也無法愈合。
“厲庭川,你給我找了什麽人?”宋雲洱急急的吼問著。
厲庭川卻並沒有停下腳步,連一個鼻音也沒有給她,開門離開。
宋雲洱就這麽看著他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裏。
他說的每一個字,都在她的腦子裏回響著。
我嫌髒!
宋雲洱,你這具身體,已經髒的連漂白水都洗不幹淨了,你覺得我還會碰你?
這麽肮髒的身體,我怕染病!
字字誅心,讓宋雲洱生不如死!
呼吸變的困難又急促,就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嚨,喘不過氣來。
還有,小腹處,傳來巨烈的絞痛。
宋雲洱的額頭,冒出一顆一顆豆大的汗。
她緊緊的按捂著自己的小腹,不讓自己發出痛苦的聲音來。
然後整個身子瑟瑟的發抖起來,冷的就像是置身寒潭一般,又像是被冰川凍住了一般。
厲庭川,你做到了,你真的做到了,把我的心傷成了一片一片。
貝爽憤憤的瞪著保臻,那一臉怨念的表情,滿滿的都是替宋雲洱不值又不平。
就好似對不起宋雲洱的是她眼前的保臻一樣。
“你用這眼神看我幹什麽?我可沒對宋雲洱做什麽!”保臻一副理直氣壯的說道。
“雲洱是不是在厲庭川手裏?”貝爽冷聲沉問。
保臻似笑非笑的一聳肩,慢悠悠的說道,“厲老二的事情,我從來不過問的。你要想知道,就自己去問他啊!”
貝爽狠狠的瞪著他,“保臻,雲洱要是有事,你……擔不起!”
“嗤!”保臻涼涼的一笑,“又不是我對她做什麽,需要擔什麽?她是厲老二的女人,厲老二對她做什麽,不是天經地義的嗎?”
“厲庭川對她做什麽了?”貝爽猛的從椅子上站起,“你知不知道,雲洱才剛剛做過手……”
似乎意識到什麽,猛的止聲,而是用著憤憤的眼神瞪著保臻。
“她剛剛做過什麽?手術?”同是醫生的保臻,立馬在貝爽的話語裏抓到了重點,直視著貝爽,沉聲質問,“她做過什麽手術?”
“你聽錯了!”
不遠處的位置,一個男人坐著喝咖啡,手裏拿著一本書,似是在看著。
右耳戴著耳機,輕聲說道,“求哥,沒辦法下手,保臻一直跟她在一起。”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