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來,她一直都在受傷,各種驚嚇,各種害怕。
她說的沒錯,跟在他身邊,注定是不安全的。
想要傷害她的人太多,而他縱然想要護著她,卻也是有心無力。
除非將她二十四小時禁固在屋子裏,不讓她出門。
但,她是一個活生生的人,是一個有思想,有理想,有主觀的人。
他不能因為他的執念,而熱剝奪了她的人生。
宋雲洱,我該拿你怎麽辦?
放手?
做不到!
又不甘心!
“厲庭川,不要逼我恨你!”宋雲洱輕聲的呢語著。
恨我嗎?
厲庭川苦笑,帶著幾分自嘲。
我又何嚐不恨你?
深吸一口氣,沉沉的看一眼宋雲洱,轉身出去。
保臻坐在沙發上,整個人呈大字型靠躺著,一副“生無可戀”的悲壯樣。
厲庭川出來,涼涼的斜他一眼,在另一把沙發上坐下,點燃一支煙,“把話說清楚。”
保臻一個鯉魚打挺坐直坐正,一臉哀怨的看著厲庭川,“二哥,我為了給你打探這消息,我都快犧牲自己的色相了。就差把自己脫光光……”
“我不想聽廢話!”厲庭川打斷他的話,淩視他一眼。
保臻看著他那如閻王般的臉,瞬間就蔫了,用著再正經不過的語氣說,“就是做了結紮手術,現在要重新把輸卵管接上,就得把肚子剖開。貝爽那丫頭說了,做這手術不到一周。你現在跟她發生關係的話,對她的身體是很大的傷害。”
“她有沒有說,為什麽會結紮?”厲庭川麵無表情的問。
保臻搖頭,“她不知道。隻說,宋雲洱這段時間很痛苦,每天晚上幾乎都是失眠的。如果不是身邊還有一個女兒,是她的精神支柱,隻怕是要瘋了。”
厲庭川狠狠的抽了一口煙,那種感覺不知道該怎麽形容。
除了心疼還是心疼,卻又恨的牙根癢癢的。
“進去給她的腳上石膏。”厲庭川從沙發上站起,一臉命令的說道。
保臻一臉懵逼的看著他,“二哥,我不是那隻貓啊,口袋裏要什麽有什麽的。我……怎麽給她上石膏?”
厲庭川陰惻惻的盯著他,那副樣子,就像是要生吞活剝了保臻一般。
保臻很是無奈的一聳肩,“我去醫院取,總行吧?”
“還不走?”厲庭川瞥視著他。
保臻悻悻然的離開,嘴裏輕聲嘀咕著,“我怎麽就這麽命苦?”
朱君蘭和宋雲薔母女倆被北逸的人禁固在另一個包廂裏。
兩人膽戰心驚又惶恐不安,恐懼感越來越深,就像是一個死囚,在等待著被處斬那般。
“媽,怎麽辦?怎麽辦?”宋雲薔緊緊的拽著朱君蘭的手,一臉害怕的問。
整個身子在不停的瑟抖著。
朱君蘭哪裏知道該怎麽辦?
完全就是六神無主啊!
門打開,母女倆瞬間感覺看到了希望。
然而在看到門口出現人時,隻覺得如置地獄一般。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