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寵著她,怎麽了?”厲庭川又幫糖豆夾了一筷子菜,“我厲庭川的女兒,就是要寵著。”
“哐!”宋雲洱手裏的筷子掉到地上,清脆的聲音顯的十分刺耳。
厲庭川的女兒!
他的女兒!
糖豆是他的女兒?
宋雲洱腦海裏不停的回響著這句話。
整個身子就像是被人點了穴一樣,僵硬的不行。
糖豆是他的女兒,那毛豆呢?
她的女兒算什麽?
厲庭川,你知不知道,你親生的女兒就坐在你身邊,你卻在那裏寵著,嗬護著別人的女兒。
對自己的女兒卻是疾言厲色,恐嚇,威脅!
宋雲洱隻覺得心,疼的不行。
那種窒息的感覺,讓她一刻都不想在坐下去。
每一個細胞都如同被針紮般的痛。
“叔叔,我也要吃蝦!”毛豆朝著糖豆麵前的那一盤剝好的蝦,氣呼呼的說道。
厲埕致並沒有點蝦。
聽毛豆這麽說,便是重新點了一份。
“對不起,我去一下洗手間。”宋雲洱站起,有些吃力的拄著拐杖,對著厲埕致說道。
厲埕致站起,“我陪你去,你……”
“不用了,毛豆一個人,我也不放心。你陪著毛豆,我自己可以的。”宋雲洱盡量讓自己的臉上保持平靜的微笑。
“那行,自己小心點。有事給我打電話。”厲埕致一臉關心的說。
“知道了。”宋雲洱應聲,一拐一拐的朝著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厲庭川沒什麽表情,繼續與季芷妗淺談的。
準確來說,一直都是季芷妗在說,厲庭川隻是應一聲。
說的無非都是這五年來,宋雲洱不在時,兩人之間的一些事情。
季芷妗就是故意的,故意在宋雲洱麵前狀似無意的提起那些她未曾參與的事情。
就是在刺激宋雲洱。
女洗手間
宋雲洱站於鏡子前,看著鏡子裏的自己。
臉色不是很好,有些泛白,整個人看起來顯的很沒有精神。
水龍頭開著,她的雙手被冷水衝洗著。
鑽心的冷,刺進骨頭裏一般,然而卻沒有她此刻的心來得痛。
掬起一把水,直接往臉上潑去。
冷水,刺激著皮膚,讓她瞬間清醒過來。
腦海裏響起厲埕致說過的話:我父親已經和季樹東在談庭川與季芷妗的婚事了。
季芷妗說:雲洱,在厲氏集團年慶那天,厲伯伯會宣布我和庭川的婚期。
雲洱,請你以後都不要再出現我與庭川麵前了。
厲庭川,祝你幸福。
我和毛豆都會祝福你的。
又是深吸一口氣,抹去臉上的水漬,調整好自己的情緒,揚起一抹淺笑,出洗手間。
然後隻見厲庭川斜倚在牆壁上,慢條斯理的抽煙。
宋雲洱腳下一滑……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