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埕致大步走至宋雲洱身邊,伸手去接顧厚生抱在懷裏的毛豆。
顧厚生往後退去兩步,與他之間拉開距離,噙著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瞥著厲埕致,“你的人?哦?我倒是不知道,雲洱什麽時候成了你的人了?”
厲埕致陰沉著一張臉,帶著敵意,“顧先生不在S市呆著,跑到別人的地盤,不僅搶生意。怎麽,還打算搶人?”
“嗬!”顧厚生一聲嗤笑,“別說她現在不是你的什麽人,就算是,那又如何?我要的人,你覺得你有資格跟我爭?連厲庭川都要掂量一下自己的實力與份量,你?”
嗤之不屑的打量了一遍厲埕致,冷笑,“還真沒這個資格!”
厲庭川!
又是厲庭川!
厲埕致被這句話給刺激到了。
為什麽哪都在厲庭川,什麽事都要扯上厲庭川?
他到底哪裏比不上厲庭川,哪裏輸給他了?
厲埕致,從小到大,幾乎都是在厲庭川的陰影下長大的。
在他還沒進厲家時,葛鳳儀就一直教著他,一定要比厲庭川優秀,一定要把厲庭川踩在腳下,一定要讓厲伯民對他另相相看,要成為厲伯民的驕傲。
隻有這樣,他們母子才能進入厲家,成為人上人。
然而,事實卻是不管他再怎麽努力,再怎麽用心,永遠都超不過厲庭川,永遠都被厲庭川壓著,踩於腳下。
厲伯民的眼裏,看到的也永遠都隻有厲庭川的優秀,從來沒有看到他的付出與努力。
在厲件民眼裏,厲庭川才是他的驕傲,是他的兒子。
而他,不過隻是一個見不得光的私生子。
厲埕致這輩子最想做的事情,就是贏了厲庭川,讓厲庭川永無翻身之日。
想看著厲庭川跪在地上,如狗一樣的求著他。
最好這樣的畫麵,有宋雲洱在場,親眼看到。
他想著,這樣的麵畫,那真是太刺激,太好玩了。
所以,他一定要得到宋雲洱手裏的股份。
然後將厲庭川趕緊出公司,狠狠的踩於腳底,狠狠的羞辱著,再一腳踢開宋雲洱。
對一個人最大的傷害,不就是奪權搶妻,再將那個已經被他玩過的破爛女人還給他。
厲庭川一定會生不如死。
厲埕致想想都覺得解氣。
他被厲庭川壓了三十幾年,非得要出了這口氣不可!
宋雲洱從顧厚生的嘴裏聽到“厲庭川”三個字,而且還是一副嗤之不嗤的語氣,微微的怔了一下。
然後細細的回想著顧厚生與她的相識,以及這段時間來的接觸。
似乎得到了一個結論。
宋雲洱是一個很心細的人,特別是在與厲庭川有關的事情,她都會想的更多。
她很清楚,厲埕致接近她的目的。
卻沒想到,顧厚生接近她也是有目的的。
心裏做出一個決定。
“啊!”陷於沉思當中的宋雲洱,隻聽到毛豆的一聲哭叫。
然後看到毛豆從顧厚生的懷裏摔倒在地上,因為厲埕致的搶壓,顧厚生沒能抱穩,毛豆從他的手裏摔到地上。
“毛豆!”宋雲洱就那麽眼睜睜的看著毛豆重重的摔坐在地上。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