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誌揚緊緊的握著自己的左手,臉上已經痛苦到扭曲。
然後隻見求是同將那一隻被砍下來的手掌朝著一邊踢去,“拿去喂狗!”
有保鏢拿起那手離開。
喬誌揚的臉色死寂的可怕。
正想要說什麽時,隻見一個人朝著他這邊跑來,如疾風一般。
在他還沒反應過來之際,一個狠厲的耳光重重的甩在他的臉上。
“喬誌揚!你是不是瘋了!啊!我當初是怎麽跟你說的?你竟然砍斷我這邊的繩子!你想我死嗎?喬誌揚,你信不信我弄死你啊!”季芷妗咬牙切齒的怒瞪著喬誌揚。
她的臉上,有著一塊一塊撞出來的淤青,身上的衣服也有些髒,頭發更是淩亂的很。
整個人看起來很是狼狽又頹廢,再加之此刻她那因憤怒而扭曲的臉,更讓她像個潑婦一般的醜陋不堪。
“季小姐好大的口氣!”顧厚生陰森森的聲音響起,帶著一抹狠厲與警告,“在我的地盤上,竟敢這般大呼小叫?怎麽,打狗還得看主人!”
季芷妗這才發現,屋子裏除了喬誌揚,還有別的人。
這個人,她當然認識,顧厚生。
還是宋雲洱那個賤人的追求者之一,實力與厲庭川旗鼓相當。
“顧先生?”季芷妗很是震驚的看向顧厚生,“這是你的別墅?”
顧厚生揚起一抹陰冷的笑容,“不然你以為呢?”
“是你把我帶到這?”季芷妗試探性的問。
“難道這個城市,還有第二個人能從厲庭川和保臻的眼皮底下把人帶出來?”
季芷妗微微的一怔,然後似是猛然間想到了什麽,瞠目結舌的看著顧厚生。
那驚悚的表情,足以可見,她已經想到了什麽。
她的眼眸裏充滿了震驚,恐懼,慌亂,害怕,緊張還有無措。
所以,顧厚生才是喬誌揚背後的那個人?
而她,卻在神不知鬼不覺之中成了顧厚生手裏的一顆棋子。
她……已經被逼站於顧厚生的這條船上了,是嗎?
“顧先生,請我過來,是有什麽吩咐?”季芷妗問。
顧厚生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一臉高深莫測的盯著她。
那眼神,讓季芷妗渾身不舒服,就像是一條被刮幹了魚鱗的魚一般,生死由他決定。
“你想要動我的人,怎麽還不允許我出手了?”顧厚生似笑非笑的盯著季芷妗。
“你的人?”季芷妗重複著這三個字,眼眸裏閃過一抹驚慌,“你是說宋雲洱?”
“難不成,你還覺得,你有這個福氣?”顧厚生冷笑。
“我……”季芷妗一臉尷尬的看著他,“可她是厲庭川的女人。”
“不,你才是厲庭川的女人!”
保仁醫院
厲庭川睜眸醒來時,看到宋雲洱直直的看著他,一眨不眨的眼眸裏,充滿了擔憂與緊張。
“你醒了?有沒有哪不舒服?”宋雲洱急急的問。
“過來!”厲庭川招手。
宋雲洱很聽話的彎腰靠近。
“唔……”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