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厚生坐在後車座,似笑非笑的看著容音,語氣中帶著幾分嘲笑。
容音唇角勾起一抹陰冷的詭笑,沒說什麽,打開車門彎腰坐進去,關門,車子開走。
車門剛關上,容音臉上的笑斂去,一個拳頭快狠的朝著顧厚生的臉頰揮過去。
顧厚生快速的一手捏住容音的拳頭,那拳頭離他的臉頰不到半個拳頭的距離。
“怎麽,在北逸身上受了氣,想撒在我身上?”顧厚生重重的捏著容音的拳頭,大有一副欲捏碎的樣子。
容音陰森森的盯著他,冷冷的說道,“顧厚生,你比北逸好不到哪去!你比北逸更該死!”
“北逸欠你的,而你是欠我的!”顧厚生淩視著她,一字一頓冷冷的說道,“容音,別把我和北逸作比,我這輩子最討厭別人拿我跟人比,特別是北逸!”
“是嗎?”容音的臉上勾起一抹陰冷的詭笑,“那麽厲庭川呢?不拿你跟北逸比,那就拿你和厲庭川比吧。顧厚生,你那麽跩,怎麽在玉坤在前卻是連個屁都不敢放?點頭哈腰的樣子,像極了一點討好主人的狗!”
“容!音!”顧厚生狠狠的咬著這兩個字,那是從他的牙齒縫裏擠出來的,“你別以為我不敢對你動手!我要想弄死你,就像是踩死一隻螞蟻!”
容音另一隻重重的一揮,直接打掉那捏著她拳頭的手,“那你試試看,我是不是一隻你可以隨便踩死的螞蟻!停車!”
沒有得到顧厚生的同意,司機並不敢停車。
容音一把扯過車椅上顧厚生的一件西裝,往自己的手腕上一纏,然後毫不猶豫的朝著車窗玻砸去。
“哐”一聲響,車窗玻璃就這麽被她砸破了,碎了。
足以可見,她這一下用了多少的力。
然而,她卻是連眼皮也不帶眨一下。
顧厚生向來都知道,容音是個狠女人。
她狠起來,連自己都可以下手,更沒別是別人了。
“停車!”顧厚生對著前麵的司機道。
司機將車靠邊停下。
容音打開車門,下車,順手將那件西裝扔回給顧厚生。
然後“砰”的一下,將車門重重的關上,頭也不回的邁步離開。
漆黑的夜,那一件紅風衣,是那般的妖豔風情,如同一株帶刺的玫瑰,迎風而遠。
“北爺,容音姐……出了酒店,便上了顧厚生的車。”齊進掛了電話,對著北逸一臉沉肅的說道。
北逸的眉頭緊緊的擰成一團,眼眸一片沉寂晦暗。
他就這麽站於落地窗前,看著一片漆黑的窗外,默不作聲。
北逸不說話,齊進亦是不敢說一個字,畢恭畢敬的站著,等著他的示下。
沐童同樣不敢出聲,看一眼北逸的北背,然後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
他的腳一下一下的在地板上畫著圈圈,嘴裏輕輕的說著什麽話。
“你讓送他回國。”好半晌,北逸出聲。
齊進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這個“他/她”是誰。
“送到沐竟和童顏身邊。”北逸沉聲說道,“以後沒我的允許,不許再出現在我身邊。”
“是,北爺!”齊進應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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