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語氣很平靜,沒有一點起伏,特別是在說到“暴死街頭”這四個字時,就你是在說著“今天天氣很好”這麽平常又平淡的事情。
電話那頭,不知道對方說了什麽,連傾雪的臉上浮起一抹得意的冷笑,“那我等你好消息,希望我們合作愉快。”
說完掛斷了電話,唇角的那一抹陰笑深不可測,那一雙眼眸就像是千年老妖一般,給人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管家正打算來打連傾雪匯報事情,見她的房門沒關,剛抬手打算敲門,在聽到這句話時,那抬起的手放下了。
他的表情有些複雜,是帶著凝重的,沉默了兩秒之後轉身離開。
M國
酒店房間,容音站於洗手間鏡子前,看著自己身上那還沒有退去的青紫痕跡,眉頭擰了擰。
拿過一件高領的衣服,將脖子上的青痕遮去,這才出門。
“容小姐,顧先生請你過去一趟。”剛出房門,顧厚生的保鏢攔住容音,冷聲說道。
容音似笑非笑的瞥著他,“他是我什麽人?他讓我去我就得去了?你告訴顧厚生,我容音沒這麽好使喚!”
說完,斜斜的瞥一眼那保鏢,越過他的身邊,邁著優雅又不失風情的步子離開。
保鏢看著她的背影,雙眸沉寂的可怕。
拿出手機,撥打顧厚生的號碼,“顧先生,空小姐不願意來。已經離開了。是,好的,顧先生!”
容音走出酒店大門,攔手招車。
很快,便是一輛車子在她身邊停下。
容音打開車門,坐進後車座,說了一個地址。
車子朝前駛去。
容音側頭看著外麵往後退的建築物,眼神有些恍惚與迷離,表情更是有些晦暗。
然而,車子在駛出一段距離後,容音卻發現偏離了原來的路線。
這並不是她想要去的那條路線。
“停車!”容音朝著司機冷聲說道。
司機並沒有停下的意思,反而還加快了速度。
容音朝前傾去,一把掐向司機的脖子,“我讓你停……”
最後一個車字還沒說完,司機手裏多出一把槍,直直的對著她的腦門。
“誰派你來的?”容音麵不改色的直視著他,一字一頓冷聲問,“玉婉兒?還是玉坤?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是玉婉兒,對嗎?她讓你做什麽?怎麽對付我?先奸後殺?還是暴屍街頭?”
司機沒有說話,繼續若無其事的開著車,手裏的槍也依然直直的對著容音的腦袋。
“嗬!”容音冷笑,帶著明顯的嘲諷,“玉婉兒,還真是用心良苦啊!怎麽,她是真以為這是她的地盤,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嗎?”
“容小姐!”司機出聲,那一雙帶著職業殺氣的眼睛,冷冷的盯一眼容音,“識相一點就安份的坐好。這是M國,並不是你們的國家。這裏,持槍合法!而弄死你,就像是踩死一隻螞蟻,並不會引起什麽波浪!”
“是嗎?”容音勾唇一笑,笑容是神秘的,也是詭異的,亦是透著一抹不屑與自信,“我要是不安份,你打算怎麽辦?”
“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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