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庭川推門進來,她說的那句話自然是聽到的。
眉頭隱隱的蹙了一下,這是不想讓他知道電話的內容。
“打完了?”厲庭川看著她,一臉平靜的問。
宋雲洱點頭,“嗯,跟阿爽聊了一會。”
“過來!”對於宋雲洱一半的坦白,厲庭川還算滿意。
宋雲洱放下手機,走至他麵前,一臉茫然的看著他,“怎麽了?”
厲庭川拍了拍一旁的床榻,示意她坐下。
宋雲洱倒是聽話,在他身邊的位置坐下,然後繼續略帶著茫然的看著他。
他執起她的雙手,握於掌心內,然後又指腹在她的手腕處輕輕的揉著。
肌膚的貼觸,似有一股電流劃過她的全身,讓她忍不禁的悸栗了一下。
“手酸?”他繼續輕撫著她的手腕,抬眸與她對視,緩聲輕問。
宋雲洱微微一怔,然後抿唇一笑,“還好。”
他的唇角勾起一抹玩味又邪肆的淺笑,“才這麽一會就酸了?那一會怎麽辦?”
“啊?”宋雲洱不解,一臉朦朧的看著他,清澈的眼眸裏,漾著一抹淺淺的霧氣,如同清晨的露珠一般。
他唇角的那一抹邪笑加深了幾分,那揉著她手腕的手覆上她的小腹,“疼不疼?”
宋雲洱搖頭,“不疼。”
她自己也不知道怎麽回事,這一次來例假,竟然一點痛意也沒有。
也不是沒有,隻是剛才那會,有一點點絞痛,然後便是沒有任何感覺。
就跟平時沒什麽兩樣。
但,之前的每一次,她都是疼得死去活來,就像是去鬼門關前走了一遭那般。
在牢裏的那五年,哪怕她疼的快要死了,也照樣還是要照常做事。
每一次,她都是念著厲庭川的名字,還有對寶寶的那一份思念與責任,咬牙挺過了。
好在,她的例假很不準,一年也不過四五次,甚至更少。
出獄到現在的這半年裏,卻是三次了。
前兩次,同樣是疼的死去活來,但這次卻是突然間就平靜了。
宋雲洱認為,是上官霞蔚給她配的藥見效了。
“之前為什麽那麽疼?”厲庭川一臉關心的問,“還有,為什麽時間不一樣了?”
為什麽時間不一樣了?
宋雲洱不知道該怎麽回答這個問題。
自從被強行剖出孩子之後,她的例假就沒有正常過。
連她自己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會來例假。
“可能跟生過孩子有關吧。”宋雲洱隨意扯了一個回答,然後趕緊轉移話題,“我再幫你按會。”
厲庭川點頭,“好。”
然後拉起她的手朝著需要按摩的地方而去。
“厲庭川,你幹什麽?”宋雲洱大驚,想要收回自己的手,卻被他按得更緊了。
“不是你說得,再幫我按一會?”他看著她,一臉理所當然道。
“不是……”宋雲洱氣的臉頰漲紅,“我幫你按腿……”
“這難道是手?”厲庭川反問。
宋雲洱怔住,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了。
“二哥,老大那邊出事了!”保臻急切的聲音傳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