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庭川的臉色很冷沉晦暗,眉頭緊擰。
此刻的他,就像是一頭蓄勢待發的獅子,那種冷意,將他整個人籠罩著,甚至透著一抹死亡的氣息。
“離開派出所沒有?”厲庭川問。
程淄點頭,“已經離開了。”
“嗯,”厲庭川應了一聲,手指繼續輕撫著自己的下巴,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既然是幹張腿的活,而且一幹就這麽多年。去查一下她的健康情況。”
“是!不過厲哥,她既然能進貝氏中醫院幹活,是不是表示,她沒有那方麵的病?”程淄有些不確定的問。
厲庭川冷冷的一勾唇,“不一定。畢竟她隻是應聘清潔工而已。而且就算真有病,估計幕後之人也幫她搞定了。還有,丟個魚餌下去。就不信她不上鉤。”
“知道了,厲哥。我這就去辦!”程淄轉身離開。
書房,僅剩厲庭川一人。
靜坐於沙發上,若有所思。
看到茶幾上擺著一盒沒拆的煙,很自然而然的拆了,點燃。
正想要遞於嘴邊之際,似乎又想到了什麽,拿開。
煙,就那麽夾於手指上,並沒有放於嘴裏抽。
宋雲洱推門進來時,一股刺鼻的煙味鑽進她的鼻腔裏,嗆得她很難受。
“咳,咳!”不禁的輕咳起來。
厲庭川聞聲,趕緊擰滅手裏那還有一半沒燃完的煙,起身邁步朝著宋雲洱走去。
宋雲洱看著前麵茶幾的煙灰缸裏堆著的那些煙頭,眉頭不禁的擰了起來,臉上的不悅表情很明顯。
厲庭川直接走至窗邊,將窗戶打開。
宋雲洱一臉震驚的看著他開窗,然後腦子裏閃過的是那次她被他囚於這裏,每一個房間的窗戶都是無法打開的。
除了那個小房間的窗戶之外。
厲庭川隻覺得身後有一束冰冷冰冷,帶著滿滿怨氣的眼神兒狠狠的盯著他。
轉身,便是看到宋雲洱陰惻惻的,如看勁仇一般的盯著他。
趕緊朝著她走去,伸手去摟她,“沒抽,隻是點燃了而已。不信,聞聞看,我嘴裏有沒有煙味。”
說著,湊唇過去。
宋雲洱伸手直接將他的臉往一旁拍去,然後從他懷裏掙紮著離開,“厲庭川,放手!”
“怎麽了?”厲庭川一臉茫然的看著她,一時之間真不明白她生的什麽氣。
當然,他不可能真的放手。
反而還將她摟得更緊,唇直接就湊到了她的唇邊,而且還一下一下的親著她,“怎麽樣,有沒有聞到煙味?”
宋雲洱當然沒有聞到煙味,但並不表示她不生氣了。
她生的並不是他抽煙的氣,而是之前把她囚在這裏,而他卻不見人影,害得她跳窗離開。
那跳下來,摔倒在地的痛,這一刻,宋雲洱很想在他身上討回來。
這麽想著,於是張嘴,朝著厲庭川的唇毫不猶豫的咬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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