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庭川突然從椅子上站起,拿過桌子上手機和車鑰匙,朝著門口走去。
“厲哥,去哪?”程淄和杜宵急步跟上。
“不用跟來,我自己一個人出去走走。”厲庭川冷聲道,語氣是帶著命令的。
程淄與杜宵麵麵相覷,盡管滿滿的都是擔心,卻也隻聽從。
“你說,這怎麽辦?”杜宵一臉急切的看著程淄。
程淄抬腳,朝著一旁的茶幾重重的踢了一下,“該死的厲埕致,他媽,實在不行,我弄死他得了。一命換一命,我他媽還賺了!”
杜宵拍了拍他的肩膀,“這可不像是你程淄的做風。你向來不是冷靜處事,平靜對待的。能不用冷暴力,就絕不用冷暴力的。”
“這個時候了,我他媽就隻想用冷暴!”程淄接連暴著粗口。
“我也是!”杜宵重重的點頭。
“最可恨的是宋小姐!”程淄憤憤的說道,“她又在這個時候給厲哥的傷口上撒鹽!厲哥真是上輩子欠了她啊,這輩子讓她這麽的折騰傷害著。”
“哎!”杜宵輕歎一口氣,眉頭緊緊的擰起,“一物降一物。厲哥這輩子算是裁在宋小姐身上了。”
“她要是對厲哥好,裁了也就裁了,我也沒話可說。可偏偏她……他媽,她現在又跟姓章的那個男人走了。”程淄說完,朝著茶幾又是狠狠的一腳踢過去。
“跟章誠效走了?”杜宵一臉震驚到目瞪口呆,“不是,那姓章的不是都得那病了。她跟他走幹什麽?什麽意思?她不是跟了顧厚生了嗎?”
“誰知道!”程淄朝著茶幾又是一腳,“她不是見不得厲哥好,就是想要傷害厲哥!如果不是厲哥心裏有她,一直放不下她,我他媽真想狠揍她一頓。”
“那……厲哥豈不是……真的沒辦法對付厲埕致了?”杜宵一臉氣憤的說道,“她手裏可是……”
“我剛才跟厲哥提了一下,厲哥說了,那事沒有他的允許,誰也不許在宋小姐麵前提一個字。”程淄氣呼呼的說道。
“操!”杜宵暴粗,跟程淄一樣,朝著那茶幾重重的踢了一腳。
似乎對於兩來說,那茶幾就是宋雲洱,多踢幾腳都是一種解氣與泄憤。
……
厲庭川開車至鵬程小區,停車,並沒有下車,而且坐在車裏,又是一支煙接著一支煙的抽著。
狹小的車內,瞬間一片煙霧,嗆人的很。
抬眸看著那高樓,視線落在某一層。
然後下車,徑自朝著門庭走去,進電梯,上樓。
這裏,赫然就是他與宋雲洱六年前的愛巢。
然而現在……
除了回憶,隻有回憶。
……
夜深人靜,宋雲洱坐在火車上。
這趟火車,一天隻有一趟,而且還是淩晨三點的班次。
此刻,火車駛出已經三個小時,再過兩個小時到站。
車內,各種呼嚕聲響著。
宋雲洱睡意全無。
“雲洱,厲庭川出事了。”章誠效急切而又緊張的聲音傳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