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了。”貝爽說道,“十分鍾前回來的。”
“那一會讓他來見我。”
“他暫時不能來見你。”
“為什麽?”
終於,厲庭川的眼眸離開宋雲洱,直視著貝爽。
貝爽深吸一口氣,一臉凝重道,“糖豆……情況不是很好。加重了,他在糖豆的病房裏。”
厲庭川的眉頭擰了起來,“糖豆……”然後點頭,“我知道了。”
貝爽沒再說什麽,沉沉的看一眼宋雲洱後便是離開了。
厲庭川的視線重新落在宋雲洱身上,輕聲道,“洱寶,你是不是也擔心糖豆?洱寶,如果累了,就睡吧。但是,睡夠了,就要醒來了。不能一直偷懶不醒的。醒了,你想怎麽跟我算賬,都由你。糖豆……”
似乎突然間想到了什麽,微微的怔住,眼眸一片冷沉寂靜。
那握著宋雲洱的手,微微的顫了一下。
然後瞬間,又恢複了平靜,輕撫著宋雲洱的額頭,又傾身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洱寶,乖乖睡著。我出去一下,馬上就回來。”
說完,又是撫了撫宋雲洱的額頭,然後起身離開。
糖豆的病房前,北逸和容音站著,保臻還在裏麵。
看到厲庭川過來,北逸微微的怔了一下,“醒了。”
“嗯。”厲庭川點了點頭,應了一聲,“糖豆情況很嚴重?”
北逸深吸一口氣,表情是沉肅的,“保臻還在裏麵。”
容音自然不會給他好臉色,狠狠的瞪他一眼。
對此,厲庭川已經習以為常,根本就沒把容音的氣憤當回事。
走至玻璃前,透過玻璃看著裏麵。
他的表情是凝肅的,眼神是平靜的,但卻又是冷沉的,就像是壓抑著某些事情,給人一種很是深沉的感覺。
“糖豆,勇敢點,爸爸媽媽在外麵等著你。”厲庭川沉沉的看著裏麵,嚴肅而又認真的說道。
“厲庭川,你說什麽?”容音一臉不解的看著厲庭川,對於他說的“爸爸媽媽”滿是疑惑。
厲庭川卻並沒有回答她,隻是繼續沉沉的看著糖豆。
但,其實什麽也看不到。
畢竟,保臻在搶救時,是把簾子給拉上了。
裏麵,保臻和其他醫生是怎麽搶救的,外麵根本就看不到。
半小時後,保臻出來。
“怎麽樣?”容音急急的上前問道。
保臻看到厲庭川,略有些意外,隨即又一副意料之中的樣子,“二哥。”
“糖豆是不是沒事了?”厲庭川看著他沉聲問。
保臻點頭,“嗯,沒事了。脫離危險了。放心吧,不會有事。”
邊說邊拍了拍厲庭川的肩膀,就像是在安慰著他。
然後一臉疲憊的打了個哈欠。
“很累?”厲庭川問。
保臻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二哥,我已經兩天沒睡了哇,能不累嗎?”
從他們出事到現在,就沒合過一下眼啊!
“辛苦了。”厲庭川一臉沉重道。
“哦,對!”保臻猛的想到正事,“那個親子鑒定的血樣我查出來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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