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沉沉的看一眼宋雲洱,又深吸一口氣,唇角浮起一抹淡淡的淺笑。
又幫她拉了拉被子,將她的手放於被子裏,再次低頭在她的唇上親了一下。
這才起身離開。
轉身之際,他的臉色瞬間變得一片陰鬱森冷,就如同一尊嗜血的魔王,整個人沒有一點溫度。
“程淄!”厲庭川沉聲喚道。
“是,厲哥!”程淄急步跟上。
“季芷妗,我看你這回還怎麽跳!”容音冷冷的自語著。
北逸撫著自己的額頭,一副若有所思。
然後掏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
“北爺!”耳邊傳來齊進恭敬的聲音。
“把季芷妗的傷情放出去。”北逸麵無表情的說道。
“是,北爺!”
“季芷妗的傷情?”容音一臉不解看著北逸,問,“她的傷有什麽不對嗎?”
北逸一臉溫脈的看著她,緩聲道,“她的膝蓋在被輪子碾過之前,有槍傷。就算被碾得粉碎了,保臻還是檢查出來了。”
“槍傷?”容音重複著這兩個字,瞬間明白了,“顧厚生做的!”
“嗯!”北逸點頭。
“你們打算什麽時候收拾他?”容音問。
“很快!所有的新賬舊賬一起算!”北逸一臉凝肅道。
……
厲宅厲伯民坐在輪椅上,嘴裏呢喃著什麽話,一副癡癡呆呆的樣子。
因為口齒不清,沒人能聽清楚他在說什麽。
葛鳳儀坐在他身邊,直直的盯著他,眉頭緊緊的擰成一團。
厲埕致的車子在院子裏停下,然後下車。
葛鳳儀趕緊朝著他走去,“埕致,事情怎麽樣?你打算什麽時候動手?”
她的眼眸裏有著急切與緊張。
如果現在不動手,那還得等到什麽時候?
聽說宋雲洱出事了,到現在還都還沒,那她手裏的股份自然還沒轉到厲庭川手裏。
但是,厲伯民的股份,可已經到厲埕致名下了。
所以,現在動手,是最好不過的。
可,厲埕致卻遲遲沒動手,這讓她很是不解。
厲埕致的眉頭擰了一下,冷冽的眼眸直視著她,“你打算什麽時候動手?”
邊說邊冷冷的斜一眼坐在輪椅上的厲伯民。
“這……”葛鳳儀有些猶豫,一臉為難的看著厲埕致,“埕致,不管怎麽說,他都是你爸。我……實在是不忍心下手。”
“不忍心?”厲埕致陰惻惻的盯著她,“所以,你打算讓他來反咬我一口嗎?怎麽,你是覺得,他會對你突然生情?還是覺得他對你有意?”
“埕致……”
“厲庭川現在忙著顧宋雲洱,暫時沒時間來對付我,你是要等到……”
“庭川啊,糖豆是你的女兒啊!是宋雲洱給你生的!”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