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跟個火山一樣了,再這麽燒下去,非得燒得傻子不可。
“我就說,讓你在醫院裏呆兩天的。你非執意要回家,這下好了,非把你燒成傻子不可!”保臻氣呼呼的說道,然後是從醫藥箱裏拿出藥水和針。
燒成這樣,必須得打退燒針了。
宋雲洱看著那一枚豎起來的針,猛得吞一口口水,眼眸一眨不眨的盯著。
然後隻見保臻將厲庭川身子微微的翻側過來,直接一針下去。
宋雲洱再一次吞了一口口水,總覺得厲庭川醒來,會找保臻算賬。
“把他衣服脫了。”保臻對著宋雲洱說道。
“啊?”宋雲洱一臉茫然的看著他,一時之間沒能反應過來。
保臻轉眸望去,然後微微一怔,“算了,我自己來。你也沒辦法脫他的衣服。”
別說這會手被厲庭川緊緊的握著,就她還是個傷員來說,也沒辦法脫了厲庭川的衣服。
正打算去解厲庭川襯衫的紐扣,卻又像是想到了什麽,猛的一個轉身,對著貝爽沉聲道,“小爽兒,你出去。”
“我?”貝爽指著自己的鼻子,“我得陪著雲洱。”
“陪什麽陪!”保臻沒好氣的說道,“她又沒事。不好好的嗎?厲老二醒來,要是知道被除了宋雲洱以外的女人給看光了,非弄死你不可!”
這話一說完,宋雲洱和貝爽的臉“倏”的一下就漲紅了。
“雲洱,我先出去了。你有什麽事,叫我。”然後急急的離開。
宋雲洱的腦子裏不停的回響著“厲老二醒來,要是知道被除了宋雲洱以外的女人給看光了……”
看光了……
所以,保臻是要把他給脫光?
“那個……”
“把他褲子也給脫了。”保臻打斷她的話,很自然的吩咐著。
“啊!”宋雲洱猛的一抬頭,便是看到厲庭川的襯衫已經沒有了。
肩膀處的那傷口,觸目驚心。
隻是,他是怎麽脫了厲庭川的襯衫?
也沒見他抬一下厲庭川,就連手也沒見他抬一下的。
不過,當她看到那被剪得碎爛的衣服時,瞬間明白過來了。
宋雲洱還沒回過神來,隻見著保臻已經直接開剪厲庭川的褲子。
當那一把小小的手術刀剪到褲襠處時,宋雲洱一臉謹慎的看著他,眼眸裏透著小小的質疑與緊張。
“你自己來!”保臻直接把手術刀遞給她,命令般的說道。
宋雲洱搖頭,“我……不會。”
再說了,她的手被厲庭川握著呢,她怎麽來?
“要是讓厲老二知道,我把他剪了,我還能有好日子過?”保臻一臉嚴肅的說道,“這是你老公,你自己來!也隻有你,他才不會動怒!”
宋雲洱一臉愕然,不知所措的看著保臻。
“快點!”保臻催促,“不想讓他燒成傻子,就把他脫光了。我還得給他處理全身。”
宋雲洱左手拿著手術剪,手在發顫著。
但是一想到厲庭川這火燙的溫度,眼一閉,心一橫,“哢嚓”下刀。
“宋雲洱,你慢一點!”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