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來的針?”顧厚生問,眼眸裏滿滿的都是疑惑。
“我衣服上的胸針。”
“換針?”顧厚生重複著這兩個字,然後像是想到了什麽,卻是笑了起來。
隻是那笑容卻是那般的蒼涼,帶著幾分苦澀,“原來是這樣啊!”
厲庭川看著她掌心處的那一個針孔,眼眸裏滿滿的都是心疼。
“保臻!”冷冽的聲音響起。
然後隻見保臻再一次用極快的速度抓起顧厚生的左手手腕,在他還沒回神之際,一把手術刀直直的紮進了顧厚生的掌心處。
“二哥,一下可夠?”保臻看著厲庭川,一臉討好般的問。
厲庭川冷冽的眼眸狠狠的盯著顧厚生,“你可以傷到我,但卻不能傷到她!就算你之前給她解過圍,也沒用!”
說完,毫不猶豫的將顧厚生掌心處的刀一下撥出,然後朝著他的手腕處狠狠的紮下去。
那刀,幾乎是紮進骨頭裏的。
“誰也不能傷她分毫!”厲庭川冷冽的說道。
“嗬!”顧厚生冷笑,一臉嘲諷的瞥著厲庭川,“誰也不能傷她分毫?厲庭川,難道傷她最深的不是你嗎?怎麽?不對自己下手呢?啊!你有資格說這話嗎?”
說著,右手一把拽出那紮進骨頭裏的手術刀,狠狠的盯著厲庭川,“對己對人兩個標準嗎?有本事,也朝著自己的手上紮去,給她出氣啊!你敢說,你沒有傷過她嗎?啊!厲庭川,這句話,你有臉說出口嗎!”
手術刀上,沾著他的血。
可以說,他現在衣服上全都是血。
然而,顧厚生卻像是沒有感覺到疼一樣,就那麽陰惻惻的,帶著盛怒的威脅淩視著他。
厲庭川伸手接過那手術刀。
“厲庭川!”宋雲洱急急的喚住他,抬眸望著他。
厲庭川看著她,唇角勾起一抹寵溺的淺笑,“什麽?”
宋雲洱亦是勾唇一笑,“我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了,所以你並沒有傷害過我。至少在我腦子裏對你的這些記憶裏,你並沒有做過傷害我的事情。所以,對於別人的話,不用那麽在意。”
說罷,轉眸看向顧厚生,剛剛還平柔和的眼眸,瞬間變得淩厲而又帶著質責,“顧厚生,你有什麽資格說這話呢?就算他真的傷害過我,那也是我和他之間的事情。就算要算賬,也應該是我,與你何幹!”
“怎麽?你是忘記了,他以前都是怎麽傷害你的?”顧厚生似笑非笑中帶著一抹挑釁。
“那又怎麽樣?”宋雲洱一臉不以為意的說道,“至少,他不會存心傷害我!而你,卻完全不一樣!這就是你和他之間的區別!所以,不管是現在的我,還是以前的我,都不會選擇你!”
顧厚生深吸一口氣,一臉憤怒的盯著她,突然間話鋒一轉,“玉先生放著自己的親生女兒不管,卻對跟你沒有任何關係的宋雲洱這般上心,是何居心呢?容音……”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