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音,我再說一遍。離開這兩個字,以後都不許再說,我不想聽到!”他那一雙深邃的墨眸,直直的盯著容音,一字一頓,說得很是有力。
甚至是帶著幾分警告與威脅的。
容音卻是沒有半分畏懼的樣子,迎視著他的眼眸,同樣厲聲道,“北逸,我也再說一遍。你答應,我們今天辦證。不答應,免談!你還能強迫我辦證不成?”
北逸吻得有些狠了,她的唇還有些麻麻的感覺。
甚至不用去照鏡子,她都能感到有點腫了。
然後,自然又是狠狠的剮一眼北逸。
混蛋男人,下嘴這麽重!
“強迫?”北逸重複著這兩個字,一手摟著容音的腰,另一手撫著自己的下巴,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帶著幾分邪魅的淺笑,“你倒是提醒了我。庭川把證辦出來,雲洱也不知道。現在,還不是好好的?”
容音隻覺得自己的唇隱隱的抽搐了兩下。
這個時候,他為什麽就抓不住重點呢?
“北逸,你也說了是厲庭川與雲洱!你覺得,我是雲洱?”容音陰惻惻的盯著他,“雲洱為厲庭川做了那麽多事,全都是心甘情願的……”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跟想雲洱學習?也為我做那麽多事?”北逸打斷她的話,一臉心情愉悅的看著她。
容音有些挫敗,那看著北逸的眼眸就像是在看一個白癡怪物一般。
然後恨恨的說道,“如果你學厲庭川,偷偷的把證辦了。休想我會承認!大不了就是殺進民政局,威脅李斌把證作廢了。”
“你覺得他敢作廢我的結婚證?”北逸似笑非笑中噙著一抹明顯的威脅,就這麽看著她。
容音氣的又是狠狠的剮他一眼。
還別說,真沒有人敢作廢了北逸的結婚證。
“那你也別忘記了,厲庭川把雲洱都逼得把他給忘記了。”容音憤憤的說道,“怎麽?你還想跟厲庭川學這一招嗎?北逸,我說了,這輩子,我隻再給你一次機會!你是抓還是不抓?”
北逸深吸一口氣,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無奈又無挫,然後重重的一點頭,“嗯。”
隻是一個“嗯”,就什麽也沒有了,沒有多說一個字。
“嗯什麽嗯!”容音沒好氣的瞪著他,“把話說齊全了,說清楚了!我哪知道你這個嗯是什麽意思!”
北逸跟著瞪她一眼,“嗯,就是答應你的要求!”
“答應我什麽要求?”容音一副得寸進尺的看著他,“你不說清楚,我怎麽知道?我有那麽多要求!”
“你有那麽多要求?”北逸勾起一抹陰惻惻的淺笑,在容音沒來反應過來之際,直接一把將她抱起,然後往床上扔去。
而他的身體,自然的便是朝著容音壓過去。
“啊!”容音低低的一聲輕叫,“北逸,你還來橫的是吧?”
“對你,就不能太順著,不用橫的不行!”
“你再說一遍……”
“北爺,李斌派來的人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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