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雲洱僵住,一臉不知所措的看著厲庭川。
他的唇角噙著一抹淡淡的淺笑,那看著她的眼眸是溫情脈脈的,柔情似水的。
右側肩膀處的傷口,包著的紗布解開了,隻是貼了一個巴掌大小的膏貼。
健碩的胸肌,肌理分明,從上到下沒有一絲的贅肉,古銅色的肌膚,看上去很是養眼。
他隻是穿了一條黑色的沙灘褲,又因為人高腿長,沙灘褲看起來顯得有些短。
那兩條大長腿,筆直的性感,竟是讓宋雲洱一時之間移不開雙眼。
但,她的注意力卻是集中在他倆膝蓋上,那裏隱隱能看到一個疤。
而且是兩個膝蓋都有。
所以,他的膝蓋是受過傷?
厲庭川走至她身邊,看著她那一副看得迷戀又全神的表情,唇角再次揚起一抹彎彎的淺笑。
“厲庭川,你的膝蓋受過傷?”他正準備出聲,便是聽到她帶著關心的聲音響起。
然後抬頭,清澈的漂亮眼眸,水靈靈的望進他的墨眸裏,“怎麽受傷的?看起來跟我腿上的傷很像,也是……槍傷?跟我有關嗎?”
這是她腦子裏閃過的唯一一個念頭。
厲庭川的身手,那天在私人別墅酒店的時候,他與顧厚生交手時,她見過了。
顧厚生一個手腳健全,無病無痛的正常人,幾乎都與他打成了平手。
這若是,厲庭川身上沒有傷的話,顧厚生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所以,這麽好的身手,又怎麽可能會受傷呢?
而且還是兩個膝蓋都有槍傷?
唯一的可能就是他被別人鉗製住了,而且還是用他最在意的人威脅的他。
厲庭川的母親已經過世,他與厲伯民的父子關係並不好。
那麽,唯一能威脅到他的,他最在意的,在緊張的人,可能也就隻有她和糖豆的。
所以,這傷也隻有與她和糖豆有關。
她不知道,他是怎麽受傷的,又是誰傷到的他。
但是這一刻,宋雲洱是心疼的,是自責的,也充滿了內疚。
如果真是因為她而讓他雙膝受傷。
厲庭川在她的眼眸裏看到了那一抹自責與內疚,還有心疼。
唇角的那一抹淺笑加深幾分,在她身邊坐下,將她摟進懷裏。
大掌一下一下輕拍著她的後背,柔聲安撫著,“傻瓜,這傷跟你沒關係。”
宋雲洱抬頭,凝視著他,“沒關係?厲庭川,我希望你告訴我實話,而不是為了讓我不擔心與自責騙我。我願意跟你從新的開始,就是希望我們彼此是坦誠的,沒有任何隱瞞。哪怕是善意的也不要有,可以嗎?”
她的眼眸裏有著抹不去的希望,亦帶著幾分懇請。
那種帶著期待的眼神,讓厲庭川的心緊跟著揪了一下。
以她隻有更多的心疼與疼愛。
抿唇一笑,輕輕的一捏她的鼻尖,語氣中滿滿的都是寵溺,“嗯,絕不隱瞞你,欺騙你。真與你無關,是跟你沒認識前的傷。已經沒事了,你看我現在走路,有什麽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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