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仲民還是沒有醒來的跡象。
顯然是被人用藥迷暈的。
厲埕致根本就沒辦法將厲仲民扶進屋,畢竟他現在還有傷在身。
那斷了的兩條肋骨,也還沒愈合好。
葛鳳儀看著躺在地上的厲仲民,眉頭擰了起來。
一個轉身,朝著廚房走去。
走得倒是很慢,再出來的時候,手裏端著一碗水。
然後朝著厲仲民的頭,毫不猶豫的潑了下去。
“嗯!”厲仲聲低低的一聲輕吟,但依舊還是沒有醒來的跡象。
葛鳳儀見狀,臉上的怒意加重幾分,直接將碗往地上一扔。
院子裏有一條水管,是傭人用來澆花的。
走過去,拿起,直接打開開關,龍頭對準厲仲民。
水柱朝著厲仲民衝過去,雖說不是很急,卻也不小。
“啊!”厲仲民一聲驚叫,整個人猛的醒過來。
然後一下從地上躥跳起來。
在看到葛鳳儀手裏拿著的那水管時,臉上的怒意油然而起,“葛鳳儀,你瘋了!敢拿水澆我!”
“我澆你怎麽了?啊!我澆得就是你!厲仲民!”葛鳳儀怒吼。
這一刻,她是將自己一身的怒意全都發泄在厲仲民身上。
這該死的東西,沒良心的東西。
如果不是她給牽線搭橋,他能娶到葛鳳來?
現在遇到一點事情,他就過河拆橋,還把他們母子推進水裏。
有這麽好的事情嗎?
她葛鳳儀是那麽好欺負的嗎?
“厲仲民,你個沒良心的東西!如果不是我,你能有今天?你竟然敢這麽對我!我能把你捧上去,就能把你拉下來!”葛鳳儀恨恨的說道。
“我能有今天,全靠你?”厲仲民惡狠狠的瞪著葛鳳儀,一個箭步衝上去,一把奪過她手裏的水管。
再怎麽樣,葛鳳儀的力氣也不足以跟厲仲民一個男人相比。
更何況,葛鳳儀才剛剛從鬼門關繞了一圈回來。
盡管厲仲民也才醒來,但畢竟男人與女人之間的力氣還是有很大差別的。
葛鳳儀手裏的水管被厲仲民奪過去,然後直接朝著她澆過去的同時,另一手掐住了她的嘴顎。
“你再說一遍?”厲仲民狠狠的淩視著她。
臉上的表情狠厲的可怕,就像是一頭隨時都會吃頭的野獸。
葛鳳儀的脖子上,被那個女人掐出了一條深深的痕印。
看上去,觸目驚心。
此刻,厲仲民又重重的掐著她的嘴顎,那力度,幾乎將她的骨頭給捏碎。
“你別忘記了,當初如果不是我在厲伯民麵前給你說好話,讓他分一些項止給你,你能有今天?厲仲民,就算你再不承認,那也是事實!”葛鳳儀恨恨的說道。
聽她這麽一說,厲仲民的眼眸裏閃過一抹狠厲,甚至是帶著殺氣的。
“葛鳳儀,你還有臉說?啊!你讓厲伯民給我的都是些什麽項目?啊!”
“那是他對你的考驗!”
“考驗?”
“二叔,你確定在這麽跟我媽對峙著,浪費時間?你難道不想知道,你是怎麽出現在我家的?”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