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逸冷漠的聲音響起,那一雙眼眸更是冷得跟一潭死水一般,沒有一丁點的溫度與情感。
鬱老太太聽到這話,有那麽一瞬間的怔神,就連眼眸亦是微微的閃爍了一下。
隨即卻是冷冷的一笑,“怎麽?你找到她了?如果找到了,那就幫我帶句話。告訴她,老柯的賬,我一定跟她算!”
北逸涼涼的盯著她,唇角噙著一抹不易顯見的冷冽弧度,那一雙掐著她嘴顎的手,加重了幾分力度,“你是不是覺得,把她交給狙鷹,我就找不到她了?”
這話一說,鬱老太太的眼眸裏閃過一抹慌亂,但卻還是被她強行忍著,壓著。
容音一個用力,再次掀掉了她的一個指甲,“你跟她廢那麽多話幹什麽?”
邊說邊朝著齊進沉聲道,“齊進,給吳庸打電話。讓他砍了連傾雪的一個手指,以最快速度給老東西送過來!”
老太太的唇角狠狠的抽搐著,臉色更是一點一點的變白,那瞪著北逸的眼眸透著一抹恨意。
“你在說什麽,我聽不懂!”老太太咬牙,麵無表情的說道。
“齊進,讓吳庸二十分鍾內把手指送過來!”北逸沉聲說道。
“是,北爺!”齊進應聲,然後打電話,“吳庸,北爺讓你二十分鍾內把連傾雪的手指送過來,送到鬱芸老太太麵前!”
說完,直接掛了電話。
老太太那滿是皺紋的臉皮,一下一下的抖著,顫著,抽搐著,看上去奇醜無比。
此刻,比得就是耐心與定力。
盡管老太太相信,連傾雪不可能就這麽落在北逸的手裏。
但是,看著北逸此刻的態度,老太太的心裏還是隱隱的打起了一絲鼓。
畢竟,現在的北逸已經不是七年前的北逸了。
連她都落得了這般下場,他還會對誰手下留情呢?
連傾雪是她送出去的,也是她讓連傾雪去找的狙鷹。
可……萬一連傾雪還沒找到狙鷹,就已經落到北逸的手裏呢?
老太太的心,此刻是提吊著的。
她在賭,可是卻又有些賭不起。
北逸的表情與眼神,都在告訴她,連傾雪就在他的手裏。
她猜不透,這裏麵的真實性到底有幾分。
但是,她卻不敢拿連傾雪的命做賭注。
北逸倒是不緊不慢的鬆開了那掐著老太太嘴顎的手,然後往一旁的沙發坐去。
雙腿交疊,一副好整以暇看戲的樣子。
“聽說,到了你這個年紀,這骨頭要是斷了,想要愈合可就難了。”容音惟笑非笑的看著老太太,那拿在手裏的水果刀,一下一下輕輕的拍著被她折斷的那一隻手臂,那笑容讓人毛骨悚然。
水果刀上,還沾著血漬,看上去更加的觸目驚心。
老太太右手的指甲已經被掀掉了三個,那三個指頭血肉模糊。
“不要然,我把你這腿也給折了算了?”容音的視線落在老太太的腿上,再次勾起一抹風情的淺笑,“隻是折斷兩條骨頭而已,跟你加諸在我身上的傷比起來,那更連利息都算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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